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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故事优秀9篇

故事在现实认知观的基础上,对其描写成非常态性现象。是文学体裁的一种,侧重于事件发展过程的描述。强调情节的生动性和连贯性,较适于口头讲述。已经发生事。或者想象故事。下面是高考家长网为大伙儿带来的9篇白蛇传故事,希望能够给您提供一些帮助。

白蛇传故事范文 篇一

1、中国四大民间故事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孟姜女哭长城》《白蛇传》和《牛郎织女》。

2、《梁山伯与祝英台》讲述了祝英台和梁山伯相爱却受到父母反对,最后殉情的故事。《孟姜女哭长城》讲的是孟姜女得知丈夫死讯后哭塌长城的故事。《白蛇传》是蛇妖白素贞和凡人许仙的爱情故事。《牛郎织女》讲的是牛郎和七仙女的故事。

(来源:文章屋网 )

白蛇传的故事 篇二

《白蛇传》作为中国四大古典民间传说之一,其所蕴含的社会生活内容、道德观念、民风民俗以及丰富的文化符号。这些大家早已耳熟能详,关于白娘子的影视剧作品也屡见不鲜,大家最熟悉的莫过于赵雅芝版的《新白娘子传奇》,还有央视刘涛版的《白蛇传》,以及徐克改编李碧华小说的电影《青蛇》等等……

在前人进行了诸多尝试和演绎之后,我们又该怎么汇聚、改编这样一个传统题材为动画片呢?从众多的有关《白蛇传》的传说作品中,我认为应该是《雷峰塔传奇》和《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流传最广,最中国化,最具神话色彩、最贴近生活、最适合我们改编动画片。经查,最早所见的《白蛇传》传说是话本或弹词,这大体可以说明《白蛇传》故事主要在江南流传很广,与江南的风俗、信仰有很大关联。

《水漫金山》动画连续剧就是要表达一个忠善有报,邪恶必灭的美好愿望。白娘子一心一意追求和许仙的幸福生活,小青不畏惧一切艰难困苦,冲破封建礼教的束缚,洗涤凡尘市井的污垢黑暗。把一个民间传说提升到如此思想高度来说,今天我们是想通过一部动画片来向观众展示:人与人应该平等和谐的相互关爱,对道德标准有深厚而正义的认知,对生活美满执着的追求,以及勇敢的面对恶势力进行斗争。其现实意义广大而深远。

那么我们今天由《白蛇传》传说编制《水漫金山》动画,要认真分析《白蛇传》传说故事能不能适合当下大众对社会道德、文化理念、审美情趣的需要和认同。因此,我认为应该先从这个题材的主题内涵入手,把传统意义上的二号人物――小青的青涩、率直、正义和成长,放在主要位置上浓笔重彩的加以描述。对白娘子形象进行理想化的处理和她对人间恩情不懈追求的赞美。把在民间流传故事中的反面人物――法海加以改变、修正,客观的表述这个人物的内在思想与外在行为的因果根源和矛盾发展。法海形象改变是基于现时代矛盾的转化以及和谐社会的需要――共同抗击危害大众的邪恶势力。许仙这个人物在这样一个神话故事里的定位,就是要表现出一个平凡的人做了一个平凡人该做的一些事。他在故事中起到了一个剧情发展的平衡和引线,许仙虽然是一个凡人,但他在真实的情感面前,也敢大声说:白素贞就是妖怪,我也不愿离开她。这个人物具体而实在,他勇敢,有时也懦弱、他聪明,有时也糊涂,他有他在生活中的成长经历,有欢乐也有痛苦。这更能使故事内容与观赏者产生生活中这样、那样的似曾相识、相似的共鸣。另外,《水漫金山》这部动画连续剧,需要重新创建一个新的反面角色――大魔九面水蛇。他的出现使故事的发展的矛盾冲突更合理、更谱系化、更适合动画形式的表达。

关于如何处理水漫金山的经典段落,我是这么想的,如按自然现象既然洪水漫上金山,必然就会波及镇江城的千家万户,必然会殃及百姓的生命,那么小青和白素贞的水漫金山无论如何也难逃其罪。这一矛盾不解决,势必会造成小青和白素贞在大众心里留下的完美形象受到损害。如果不水漫金山,回避这一经典,削弱了这一高潮,而没有别的高潮可以替代。那么这个大戏怎么才能又要有水漫金山又不能有损小青、白素贞、法海的完美形象呢?那么,作为神话故事――水漫金山就一定会殃及普通百姓?从现实看大水淹了金山当然会使百姓遭殃,这是顺理成章的推想。而水漫金山是一个神话的幻想,何况神话人物神通广大,使水只漫金山不会殃及其他地方,也是非常合理的。水为什么要漫金山?水漫金山的目的是什么?解决了这个问题,就是解决了这一题材的传承与创新。如此的编创把一个深沉的爱情故事扩大为一个有张力的、为人间大爱而可歌可泣的《水漫金山》动画故事。

把握住这个题材的内在精神才能相对把我们要表达的东西呈现给观众。而我觉得,这个项目的核心思想就是:表现一个美丽的传说;表达一个美好的愿望!

二、《水漫金山》的文化价值

纵观大多数影视作品,无非就是将原版的《白蛇传》故事稍加改造而成,故事的主要内容无非就是以许仙和白娘子的爱情故事作为主要支撑。

过去一谈到《白蛇传》就会盖以:佛道之争或人、妖的爱情纠葛。然而这只反应在故事的表面,其精神实质是揭示礼教和人性的冲突、宗教之间的冲突、统治文化和大众文化的冲突。

将《水漫金山》制作成电视动画片,不仅仅是故事本身的传奇性和神奇性能够吸引大家,更因为其具有东方美学思想和情感的现实意义,并且其故事本身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内涵。而这一类题材是非常适合动画片的表现形式。《白蛇传》具有的鲜明的形象、故事生动、感人,其文化内涵和艺术魅力远远没有挖掘出来。作为动画题材,他的通俗性使得我们创作的视野更加宽广,虽然其中也有糟粕,但市井的趣味、风俗表达的特别突出,生活气息浓厚。经典的段落,百读不厌,如:断桥相遇、盗劫银库、端阳惊变、偷盗仙草、水漫金山、合钵镇塔等情节都极具神奇,惊心动魄,人物表现栩栩如生,鲜活生动。布局条理的非常清楚。故事奇幻、优美是《白蛇传》具有的特色,是支撑这部动画片的重要桥段,故事洋洋洒洒、曲曲折折的在刚健中包含柔美,《白蛇传》被誉为中国著名古典悲剧之一,决非偶然。故事之所以有极大的张力,是打斗场面多而神话色彩丰富,悲壮和优美、幽默并存,故事时有惊险与抒情,相得益彰。爱的平凡而高尚,使人深深的感到久违的温情,更使得爱与憎的冲突故事曲折有致。

然而,作为一部动画剧《水漫金山》要面对的观众是广大青少年的时候,爱情这一亘古不变的主题在这里将如何展开?如果将爱情作为主要的故事线索来编剧,显然不是我们编创《水漫金山》动画的主要动机,可是摒弃掉爱情故事的许仙和白素贞,就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水漫金山》了。这和我们弘扬传统民族文化的初衷是格格不入的。那么我们又该如何处理呢?

经过慎重的考虑和反复的探讨,我们决定将白娘子和许仙的爱情作为故事背景、以包容的心态重新诠释法海这个人物,编创出一个美丽的传说来展现给大家。我们也希望通过对《水漫金山》的创新和继承,向当代的青少年展现古老文化的魅力,展现我国传统文化瑰宝璀璨夺目的光彩。

三、故事人物是创新的传承

之前我们已经提到已经有很多关于《白蛇传》的影视作品呈现在观众面前了。那么我们的《水漫金山》如何体现与其他作品的不同呢?首先我们想到的就是叙事的第一主人公。

在看到了太多讲述关于许仙和白素贞爱情故事的今天,我们发现另一个重要的主人公小青却很少被人提起。然而小青的身上却有那么多鲜明的性格特点:桀骜不驯,仗义执言,率性而为,纯真智慧,风趣可爱,但是又十分善良。这些闪光点让我们把故事主人公的目光重点落在了小青身上。小青的这些性格特点也让我们想到了现在的孩子们,虽然有万般的不听话不懂事,但是内心的深处却透着水晶般清澈的纯真,我们能想到他们的每次淘气都会有一个可爱的理由,选择小青除了映射当代孩子的部分现状外,也能更好的让孩子们接受这样的一位主人公,更加具有贴近感、亲和力。

第二个不同我们想说的是,这是一个寻找真爱的故事。这里的爱不仅仅是个人情感的爱,而是集合包容等各种情愫的大爱!《水漫金山》原本就是一个爱的故事,只不过原著的爱更多的是想赞扬突破在封建礼教下的爱情。仅仅描写爱情或者亲情的戏我们觉得还不够大器,人间的真爱是体现在各个阶段各个方面的,不仅仅是三两个人能展现完整的。真爱是在众多不同类型的故事事件中的集中反映。尤其在当下的社会我们更应该注重的是对于孩子们情怀的培养。物质的丰富和精神追求的匮乏在当今孩子们的身上成为了鲜明的对比。我们不期待一部动画片能改变孩子们的价值观,但是我们希望触及到他们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而真情实感恰是世间最动人的书本。我们的故事中小青因为自己的心浮气躁导致了大魔九面水蛇的重见天日,而她要做的就是汇聚人间的种种真爱,让镇妖魔珠重新焕发光彩,震慑大魔。小青从一个不知道什么才是爱的蛇妖,在历经人间重重经历后,逐渐成长为一个理解爱,懂得爱,学会爱的人。她体会了许仙白素贞之间恋人的爱,体会了许仙对姐姐亲人的爱,体会了白素贞对百姓的爱,体会了百姓对白素贞许仙的爱,在寻找爱的过程中小青自己也得到了成长!故事的结尾部分我们结合了镇江关于《白蛇传》有名的《泪满金山》的故事桥段。泪由情而流,情由心而生,泪漫金山的实质其实是爱满金山!我们希望通过小青和白娘子的经历告诉大家,大爱无疆!

四、创作需要深入挖掘传说中的真实

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歌颂了几百年的《白蛇传》的故事重点也会转移。《水漫金山》动画片展示更多的是真情的可贵,爱憎分明的温馨、善良、正义。应当说《水漫金山》的故事构架与传说的变化,是十分重要的,也是有深刻的时代痕迹的。今天,人们已经对爱情、人情有了新的认知,改编的故事加入越来越多的人情味,是符合时展需要的。民间传说从古到今,是不断的在吐故纳新,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的吸收、消化、改造和更新。只有这样,民间传说才能延续他的生命力。

杭州和镇江都是湖光山色、风景秀丽、濒临大江。杭州有雷峰塔,镇江有金山寺。也都是产生许许多多民间传说故事的历史名城。

镇江素来是《白蛇传》传说的发源地,《白蛇传》中的保和堂普救众生、端午惊变、昆仑山盗仙草、水漫金山等重点高潮段落,其实全都发生在以江苏镇江为背景的时代。而杭州仅仅因为断桥的缠绵而牵动了无数憧憬真爱的心,作为故事核心地的镇江却在故事中被人忽略了。所以在这部作品中,本着尊重传说的基础上,全剧有五分之三的故事将发生在镇江。艺术创作需要夸张,但基础需要真实,反应的故事也是源于生活,故事设定在真实的环境中,将使故事更加入情入理,也一定会加深观众对于故事的可信度。我们创作的原则是:以镇江金山寺、古街巷周边环境背景为主展开故事;以文戏为主突出智慧;以武戏为辅加以奇幻、节奏快、高潮多来支撑全片的品质;以女孩为主营造美丽的视觉画面。让人们重新认识《水漫金山》的深邃风貌。

将《白蛇传》改编成动画片《水漫金山》,无论从内容还是形式上来说都是一次全新的尝试,既然是全新本身就意味着从起步开始就是一种突破。突破的道路上必定荆棘丛生,艰辛坎坷,但是将传统文化的魅力发扬光大将是该片不渝的宗旨。

白蛇传故事范文 篇三

白蛇传说;主体意识;生存境界;纯情

“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之所造也。”(《汉书·艺文志》)。中国古典小说最初的观念表明了小说由民间而来的创作模式,虽然自唐代起文人始有意为小说使小说成为一种自觉,但世代积累型更代表一种倾向,特别在通俗白话小说方面,我国著名的四大传说之一白蛇传说就充分体现了这一创作模式和创作倾向。

白蛇传说由来已久,“宋时法师钵贮白蛇,覆于雷峰塔下。”(《清波小志·小窗日记》)但最初的白蛇并非如后人想象的那么美丽。在白蛇传说成为雏型,即《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出现之前,白蛇不过是迷人害人的蛇妖蛇怪。《西湖游览志》第三卷《南山胜迹》载“俗传湖中有白蛇青鱼两怪,镇压塔下。”《湖土需杂记雷峰塔》亦云“俗传湖中有青鱼白蛇之妖,建塔相镇,大士嘱之日‘塔倒湖于,方许出世。”《西湖三塔记》、《也是园书目》作《西湖三塔》,有明洪椭清平山堂刊本,叙杭州有三个女妖精,迷人后便结果了他再换新人,因此伤了许多人的性命,后来为真人所获,镇于三个石塔之下,这三妖其一便是一条白蛇即白蛇娘子。《宝文堂书目所录宋元明人话本考》认为“这大约就是后来《警世通言》卷二十八《白娘子永镇雷峰塔》、《西湖佳话》卷十五《雷峰怪迹》、《雷峰塔》小说及传奇和《义妖传》弹词的蓝本。而在宋代已然出现蛇妻故事。《夷坚支志》戊卷第二《孙知县妻》载丹阳县外十里间士人孙知县,娶同邑某氏女,此女颜色绝艳全如图画中人,但每澡浴时必施重帷蔽障,孙知县一日因微醉,偷窥其入浴,竟发现大白蛇堆盘于盆内。自此耿耿于怀,怏怏成疾,未逾岁而亡。然而更具传奇色彩更有代表性的白蛇故事当属《太平广记》卷四百五十八《李黄》(《古今说海》作《白蛇记》),文中“李黄”均作“李辖”)。该故事初具情节规模,写陇西李黄在长安东市见一犊车,车中有白衣之姝,绰约有绝代之色,李子尾随而去,于女宅中盘桓三日,归家后身重头旋“但觉被底身渐消尽……唯有头存”。后来家人寻至旧所发现唯一空园,问彼处人则回答“往往有巨白蛇在树,便无别物。”可见便是白蛇幻化弄人。奇怪的是,白蛇所化之人为一形状,不但先有青衣老女郎(自称“白衣之姨也”)讨价还价称有债务三千,请李子代偿,而且女子与李生并无情感而言唯“一连三日,饮乐无所不至。”

但到了冯梦龙的《警世通言》之《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白蛇故事已成雏型,书中已出现许宣游湖遇白娘子与青青,只不过青青仍并非一条小青蛇,而是西湖中一条修炼成精的青鱼。但是市民性无疑代替以前白蛇故事的传奇性,白娘子不过为市井妇女而已,并且许宣也成为平民依附于姐夫李募事家里。白娘子以借伞还伞为名与许宣订下终身,而许宣却又因白娘子偷银、偷金珠细软连吃两场官司,后许宣游金山寺,遇法海。法海禅师以钵盂收白蛇青鱼镇于雷峰塔下留偈四句:“西湖水干,江湖不起。雷峰塔倒,白蛇出世。”并题诗:“心正自然邪不拢,身端怎有恶来欺,但看许宣因爱色,带累官司惹是非,不是老僧来救护,白蛇吞了不留些。”将色与妖联系起来思考,使触角深入到人的内心,但结论是否有说服力大为可疑。

自此,雷峰塔白蛇传故事广为流传,明陈六龙以此题材作《雷峰记》传奇,清黄图王必、方成培均有《雷峰塔》传奇,并有弹词《义妖传》也叫《白蛇传》出现。实际上传奇与弹词为白蛇故事的定型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清玉山主人、醉月山人著《雷峰塔奇传》可认为是白蛇故事的集大成并定型之作。与《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比至少加入了白蛇降凡,端阳节许仙惊蛇陨命,白娘子盗仙丹仙草,水漫金山,叠木桥相会并状元拜塔等内容。其中叙说前缘,言许仙前生曾从乞丐手中买出此蛇放生山中,白蛇故感佩于心下山报恩完成夙缘,最终将白蛇故事纳入因果宿命之中。

但不久以前台湾电视连续剧《新白娘子传奇》对白蛇故事又有所演绎,将故事重心转向两代情缘,媚俗中加入极浓的纯情。白娘子与许仙爱情成为千古绝唱。

从宋代蛇妖传说到《新白娘子传奇》白蛇故事至少做了如下重要演变。其一为从单纯传说即传奇到进入因果宿命框架,其二为白娘子从妖到人,由人妖分野到以人性消弥分野并深入主体精神的探索,白蛇故事的形成显示出对人的生存境界之不断质询,无论宿命还是纯情都可证实人已跨人人本思索的门槛并初步确信自己的生存状态。从而表现出可贵的主体性批判和超越。

初期的白蛇传说并无宿命性的东西,白蛇娘子与她所遇的男子相遇是随机性的,换句话说,正是这种无因果性体现出早期白蛇故事传奇性特点,李黄与袁氏的相遇,青衣老女郎的出现及袁氏本身姿态可看作唐代才子与故事的翻版。但进入《白娘子永镇雷峰塔》,虽然未述许仙白娘子相遇的前因,但法海的卷入已埋下许白孽缘的可能性。从文本中许仙由色而空可见许白相遇的必然性并可能使宿缘成为许白故事的借口。因为既然地狱之门才是天堂的入口,那么色也是空的必然之路。只是色即是空的矛盾性在于色空同在妄然非议许白基于人性的(因为其中包含着爱),是不合理的。《雷峰塔奇传》加强补充了因果夙缘的说法。一方面许白的一切为大数注定,将一切归于虚无,无法寻找真实的理由,一方面引入许白前缘,白娘子是为报恩而来,将现实境况归于前生。《新白娘子传奇》基本延用这一逃避说法。但因果报应,前生注定的出现并非偶然。其实在唐宋以前的中国文学很少出现这种情况,只有元明以后关于前缘或前因才大面积出现。《水浒传》洪太尉误放天罡地煞并九天玄女授天书,《西游记》之金蝉子转世,《红楼梦》之还泪及其他种种不一而足。最基本的原因便是元明以后中国文化中人格出现一次大的转化。唐宋(宋代稍弱)以前,中华文化中存在相当的外放性,不但表现在人对外部世界的开拓进取,比如不断地开拓疆土,输出文化,而且宋代这个中国历史上相对软弱的王朝,对幽云十六州仍不忘收复。但自元以后文化中的人格内敛性却愈加呈现,一方面外界不再是人征服的主要对象,人的创造性转弱比如此时疆土已逐渐定型,文化上八股取士抄袭复古,出现的是《永乐大典》《四库全书》等传统文化的总结,清代小学大行,文字考据成为显学。另一方面内敛性表现在人本的苏醒,人更关注自身包括生命及生存状态。但是强调事功虚理而缺乏和漠视个性人格是一个传统,这在理论上使人们居于一种灯前黑的境地,他们对实际上已经站立其上的生存之根熟视无睹或目不敢言,却寻找另外一种理论借口即“大数”或“前定”作为依据。但色空或夙缘只是一种反讽,鲁迅《论雷峰塔的倒掉》的观点代表普通人的看法:“试到吴越的山间海滨探听民意去。有田夫野老,蚕妇村氓,除了几个脑髓里有点贵恙的之外,可有谁不为白娘娘抱不平,不怪法海太多事的。”法海仿佛多余,可见白娘子之被接受并非因为主题先行式的“色空”,而是基于人的情爱,没有白娘子的纯情和独立人格,白蛇传说只会湮没无闻,因此恰恰是主流文化的人本无根性造成被迫向因果宿命寻找依据(即名正言顺)。《雷峰塔奇传》自相矛盾的序言也可说明这一点,其序云:“盲史有日:妖由人兴也,人无衅其妖不自作。又日:天之所兴,谁能废之。”一方面将妖列为人心的迷误,把思考引入人的主体精神,另一方面又以“天数”作为最终依据,可是如一切皆天数或夙缘那么许白联姻是必然,许仙逃无可逃,命中注定,那么妖氛又岂能自衅?这实际上是一种悖论,将这个悖论附在白蛇故事之上无疑是一厢情愿。

中国传统从儒文化为主的文化系统通常以事功作为生命的表现手段以流芳百世为目的,但如何达到主体精神的现世超越始终是一个问题。白蛇故事的演变与定型却循着精神探寻与超越这条路艰苦地前行。早期白蛇故事强调人妖分野,可以看成是人对原始生命力的拒斥。白蛇幻化为女郎虽为一种浪漫性想象,但白蛇与人比如李黄缺乏一种精神性联系,两人故事除了猎奇也没有给读者精神提示,它终究缺乏内在的浪漫精神,这种浪漫不过是一种技术性操作。但《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白娘子从转化为市井女子,小说无疑添具平民意识。更重要地人妖分野已渐消弥。作为平民女子的白娘子所寻求的不过是人类最自然的一种情感——爱。虽然她仍有其野性的一面,但她的爱并不伤人。在法海的钵盂下她承认自己一度春心荡漾,但与许宣相遇确实激起了爱的火花所谓“你有心,我有意”便是,同时并没有违背人间契约方式“烦小乙官人寻一个媒证,与你共成百年姻眷,不枉天生一对。”人并不是为痛苦、遗憾甚至不如意而活着的,爱是人类最基本的感情,在此世里如能“我与你平生夫妇,共枕同衾,许多恩爱”便是彼岸。这实际上已是一种新的观念,是人对人自身主体性评价的结果,它甚至比张君瑞、柳梦梅以赴科考作为结合的手段更进一步,白娘子现形“变了三尺长一条白蛇,兀自昂头看着许宣”是留恋或责备难以定论。但白蛇故事从人妖分野到对立的消融,白娘子主体性精神遮蔽了她的妖性和人对蛇妖的恐惧。这显示出人的生存境界的一种转变。

白蛇传的故事 篇四

上帝突然生气了。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白素贞和小青浑身湿透。他们担心。突然,他们觉得头上有一把伞。他们回头一看,只见一位温文尔雅的青年书生正打着伞为他们挡雨。白素贞和那个年轻的书生,两眼交叉,都红了脸,互相爱慕着。小青看了看说:“非常感谢!“我叫许仙,我就住在这座破桥的旁边。”白素贞和小青也做了简短的介绍。从此,他们三个经常见面,白素贞和许仙的感情越来越好。不久,他们结为夫妻,开了一家“保和堂”药店。他们有一个美好的生活在他们的童年!

因为“保和堂”治愈了许多疑难杂症,穷人没有钱看病和配药,药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越来越多的人来找白素贞看病,白素贞被亲切地称为“白娘子”。但是保和堂的繁荣,许仙和白娘的幸福生活惹恼了一个人,谁呢?那是金山寺的法海和尚。因为白娘子治好了人的病,所以去金山寺烧香、求菩萨的人少了。如果香不浓,法海和尚就不会快乐。那天,他又来到了“保和堂”。看到白人妇女在请客,他不禁嫉妒起来。然后他看着她,唉!原来,这位白娘子不是凡人,而是白蛇!

法海虽然有一些小法术,但他的心智技能不太好。看到白娘子的身份,他想要拆散许仙白娘子,拿下保和堂。于是,他偷偷地把许仙叫到庙里,对他说:“你母亲是蛇精做的。快和她分手,否则她会吃了你!”许仙听了非常生气。他想:我的母亲是善良的,她对我的爱比海还深。即使她是蛇精,她也不会伤害我。她怀孕了,我怎么能离开她呢?法海见许仙上不了法海的法眼,很生气,就把许仙关进了庙里。

在保和堂,白夫人焦急地等待着许仙回来。一天,两天,左右,白人妇女处于焦虑状态。最后,我听说许仙被金山寺的法海和尚“收留”了。白娘子急忙带小青到金山寺,求他放许仙回去。法海见了白衣女子,冷笑道:“这条妖蛇,我劝你赶快离开这个世界,否则我不会怪你的!”白娘子见法海不肯放人,只好扯下头上的金发夹,在风中摇一摇,掀起巨浪,直奔金山寺。法海见金山寺涨水,急忙脱下袈裟,筑成一道长堤,挡在寺外。大水涨一尺,长堤高一尺。大水涨一尺,长堤高一尺。不管波有多大,它也会扩散。另外,白娘子怀孕了,正在与法海作战。之后,法海用诈术把白夫人装进金碗,压在雷峰塔下,将许仙和白夫人这对恩爱夫妻分开。

逃出金山寺后,小青在山里练了几十年功夫,终于打败了法海,把他塞进了螃蟹肚子里,救出了白夫人。从此,她和许仙以及他们的孩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从未分开过。

——天地,欢乐与悲伤

白素贞是一个练习了几千年的蛇妖。她只想成为一个不朽的人。到宝志堂当学徒的学者许仙遇到了八十二名大胡子剑士。他们误入人妖仙界的“半步”,遇到了白素贞、小青姐妹和捉妖僧人法海,他们都渴望积德成仙。

在“半步多”的人、魔、仙的混合中,陷阱无处不在。白蛇和许仙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互相帮助,创造了相互的感情。但是当时的蛇妖白素贞却不明白爱情是什么。然而,法海只是被划分为人类的**。它不能分辨善恶。它决心徒劳地做事情。它被天雷所谴责。它被天堂收回,被蒙蔽了。白素贞派许仙历经磨难回到人间。

白蛇传故事范文 篇五

读了晓玲叮当姐姐写的《比糖果还甜蜜》的书之后,我明白了做人不可以太自私的一的道理``````有一个故事让我从中受益非浅,我愿意和大家一同分想这个精彩的故事。

一天,松鼠和响尾蛇正在森林里玩耍。

他们发现了两个美丽精致的银盒子,“喏,你一个我一个不多不少”响尾蛇说道, 响尾蛇拿着盒子匆匆忙忙的赶回家,自言自语的说:“里面一定是巧克力,我要快点回家享受这美味。”它越过一条小溪,一条小红鱼浮了上来说:“下午好,响尾蛇!”“下午好,小鱼儿。”响尾蛇说到,这时一个声音从盒子传了出来。“把我送给他,把我送给他。”响尾蛇头也不回就走了。

而小松鼠却相反,当然别人也回报了他。

白蛇传的故事 篇六

关键词:白蛇传;人蛇恋;危险;悲剧

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0118(2013)02-0321-02

白蛇传故事的流传主要基于《李黄》(出自李昉《太平广记》)、《西湖三塔记》(出自洪楩《清平山堂话本》)、《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出自冯梦龙《警世通言》)以及方成培的传奇剧本《雷峰塔》等文本,此外,民间艺人的加工和演出对白蛇传故事的不断丰满乃至定型起到了重要作用。

在白蛇传故事发展的有关文本中,白蛇幻化为妇人,与男子同居并致其于危险处境是根本的故事情节。如《李黄》一文中李黄为白衣美妇所吸引,同居三日,李黄返家后身体除头以外全化为水;《西湖三塔记》中奚宣赞两次救助女孩卯奴,但是女孩母亲——白衣妇人——两次差点要其性命;《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和《雷峰塔》中更是有官银、宝巾等情节将许宣对白蛇有限的感情消耗殆尽。

白蛇的美貌多情吸引了人间男子,然而白蛇本身的危险性以及白蛇进入人类社会后有可能带来的诸如盗窃、谋杀、刑狱等灾难却让她的丈夫不堪其苦,在逐步适应人类社会的过程中,白蛇所追求的婚姻爱情蒙上了巨大的向世俗妥协的色彩。

无论是早期的图腾形式的半蛇半人形象,还是《西湖三塔记》中的白衣妇人,以至后期白蛇传传说中的白娘子,她们共同的特征是美丽而危险,善良中带着残忍。

白蛇形象首先是借其外在的女性躯体之美反映出来的。白蛇传故事中的男子形象,早期的李黄、奚宣赞、许宣,后来在民间及影视作品中定型的许仙,无一不是首先为白蛇幻化的女性之美艳所吸引。如《李黄》中李黄所见女子是“白衣之姝,绰约有绝代之色。”《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中也借李员外妇人之口夸赞白娘子是“十分容貌,温柔和气,本分老成。”男性与白蛇之间的关系,既存在浅层次的关系,也有着深层次的爱情、婚姻关系,这种关系的主动权始终是由白蛇决定的,要将人间男子的情感牢牢掌握在手中,白蛇的美貌必不可少。

白蛇假如说是在一开始凭借美貌短暂地诱惑了男子的话,那么随着与人间男子的关系的加深,美貌显然不能成为全部,白蛇势必要在美貌之外表现出更多的令人间男子依恋的素质。在白蛇传故事基本定型后的各种传说和文人笔下,白蛇都是帮助丈夫行医济世,可见,通晓医术为白蛇增加了不少分数。

白蛇的危险性一方面在于它的动物性本能难以退化,如白蛇误饮雄黄酒后现行导致许仙被吓死的情节就说明了人类对于蛇这种生物难以解脱的恐惧,另一方面则在于白蛇对待爱情的方式与俗世女性并不尽相同。白蛇所要得到的是主动、彼此尊重的感情,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她设计安排相遇,主动为男子排忧解难,这与习惯于被动接受的凡间女子是不一样的。

在白蛇所追求的爱情婚姻生活中,非常突出的一个矛盾是男性总是被动参与到白蛇的爱情故事中。无论是被妖胁迫或者被迷惑,男性付出情感的程度有限,白蛇要维持两人的关系,常常需要使用一些非常手段,如《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中这样一段描述:“白娘子圆睁怪眼,道:小乙官,我也只是为好,谁想到成怨本!我与你平生夫妇,共枕同衾,许多恩爱。如今却信别人闲言语,教我夫妻不睦。我如今实对你说,若听我言语,喜喜欢欢,万事皆休。若生外心,教你满城皆为血水,人人手攀洪浪,脚踏浑波,皆死于非命。’”这样的言辞可以暂时震慑她的爱人,但是绝对不会得到对方的真心回应,建立在危险和威胁之上的关系最终也导致了许宣的背叛。可见,取消了非常手段,白蛇得到真爱的机会微乎其微。

白蛇传故事从口头流传到文人加工、艺人搬演,其内涵被大大增强了,读者或戏曲观众对于白蛇的态度也存在同情、无奈等复杂感情。

晚明冯梦龙改写这一故事为《白娘子永镇雷峰塔》时,白蛇形象鲜活生动,充满了浓厚的市井气息,这与当时的市民思潮中涌现出大量市井小女子形象是相通的。在接近、追求许宣时,白蛇表现出娇媚、泼辣的一面,牢牢将许宣的视线吸引在自己身上。初次见面,就是“秋波频转,瞧着许宣。”可谓大胆了。然而此时作家未必是赞扬白蛇的泼辣勇敢,通过小说可以看到,“许宣每一次接纳白娘子都是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渴望,他未必真的相信白娘子的谎话,但他宁愿相信,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心安理得地欺骗自己。”冯梦龙虽然是赞同“至情说”,肯定个性解放的,但是在《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中,作家还是更多的想要劝诫世人远离如白蛇这般危险的游戏。这或者是对晚明市民解放思潮的一种反思:放纵最终会给社会带来危害,男子若能回归到清心寡欲的状态即能远离磨难。

清代,在方成培的笔下,白蛇形象继续在情与理之间游走:白蛇化身白云仙姑下凡,多了些端庄,少了些邪魅。《雷峰塔》里的白蛇一开始不再是兴风作浪的白蛇精,而是清修多年的“白云仙姑”,在她的身上,妖的气息非常淡,这也冲淡了以往白蛇传故事中白蛇形象的可怖,和普通妇人一样,帮扶丈夫、生育儿女就是白蛇生活的全部。她有意地去学做人,努力地维持与许宣的感情,如果不是因为法海的破坏,白蛇的理想几乎已经实现了。可是,法海并不是导致白蛇绝望的根本原因,和《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一样,许宣的情义仍然是有限的,一旦认为和白蛇在一起有害于他,许宣便毫不犹豫地背叛了白蛇。此时的白蛇则更加令人动容,因为《雷峰塔》里的白蛇几乎已经是个对人类没有伤害之心,全然追求婚姻家庭的与凡间无二的女子了。水漫金山之后,她轻易相信了许宣的谎言并同他去镇江姐姐家待产,直到被压在雷峰塔下,也不过是青蛇在哭诉许宣的绝情负义。这样的白蛇承载的是世俗的无奈,因“情”而怜悯白蛇的遭遇,因“理”而无法谴责法海的收妖行为,这个矛盾在当时是难以找到化解方法的。

由于白蛇半人半蛇的身份背景,要融入人类社会何其困难,而白蛇还试图支配自己的命运,选择自己理想的婚姻家庭生活。白蛇形象随着时代的演进愈加复杂,这也曲折地反映出唐宋以降乃至清代,文人对待女性追求爱情的权利的思考。

追求爱情本无可厚非,白蛇自身的危险性决定了她只能是单方面地亲近人类,渴望爱情,却难以得到真正的爱情。中国古代封建社会给予女性选择伴侣的空间极其有限,女性婚姻的归宿往往取决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至于自由恋爱则更加难得。白蛇传故事中,白蛇的法术高强使得她比起人间女子似乎拥有更多的自由,也有可能去反抗女性被动接受的局面,然而她的悲剧则又证明了现实并不会因为她的主动追求而获得真正美满的归宿。

文学作品反映出时代的局限和人性的进步,世代累积的素材为白蛇传故事的定型提供了复杂的思想,当代作家以白蛇传故事为原型的再创作和对原故事的改编成果非常多,如李碧华的《青蛇》以及徐克改拍的电影《青蛇》,严歌苓的《白蛇》,等等,均是艺术上乘内涵深厚的优秀作品,这也证明白蛇传故事在今时今日仍旧可以引发共鸣,具有重大的社会意义。

参考文献:

(清)方成培著,章立改编。雷峰塔.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6.

(明)洪楩编,谭正壁校点。清平山堂话本.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明)冯梦龙。警世通言.南京:凤凰出版社,2001.

(宋)李昉著,王汝涛选注。太平广记.济南:齐鲁书社,1980.

白蛇传故事范文 篇七

关键词:互文性 文本 背景 读者

中图分类号:I207.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6097(2012)05-0095-02

作者简介:刘雪梅(1968―),女,北京人,本科学历,中学高级教师,北京市陈经纶中学语文组教师。研究方向:阅读与写作。

刘以鬯是香港德高望重的多产作家,作品以反传统现实主义而著称,而尤以首创中国意识流的长篇小说为其突出成就。《蛇》笔者读了多遍,为了更好地理解作者意图,笔者还读了几部同题材的小说或文章,冯梦龙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鲁迅的《论雷峰塔的倒掉》、赵清阁的《白蛇传》等。笔者发现,只有与传统的《白蛇传》进行互文阅读,《蛇》的意义才会凸显。

“互文性”的概念是由法国解构主义符号学家茱莉亚・克里斯蒂娃于1967年首先提出的。正如克里斯蒂娃所说:“任何文本都好像是一幅引语的马赛克镶嵌画,都是其他文本之吸收与转化”,在日常的阅读和教学中,我们总是会清楚地感知到“我们正在阅读的文本与以往阅读的某个文本的关联”。即“互文性”概念强调的“任何文本都是一种互文”。

真正使“互文性”在文学批评中获得应有地位的罗兰・巴特在《文本理论》中指出:“在一个文本中,不同程度地,以各种多少能够辨认的形式存在着其他的文本,譬如,先时文化的文本和周围文化的文本,任何文本都是过去的引文的重新组织。”本文将围绕这一理论,从《蛇》同其他文本以及同当时社会背景的互文性,读者的“互文性”三个方面对该小说进行“互文性”解读。

一、《蛇》与《白蛇传》的“互文性”

《蛇》取材于《白蛇传》,但又不同于《白蛇传》。笔者认为刘以鬯以“蛇”为小说题目的意图,就是让读者在第一时间内就联想到《白蛇传》,这样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就会主动调动自己有关《白蛇传》的储备,或展开联想补充小说中缺失的情节,或仔细对比、深入思考小说中相异的部分,从而达到解构小说、理解小说现实意义的目的。

小说《蛇》共分九个章节,在情节设置上基本沿袭了《白蛇传》前半部分的情节,即许仙与白素贞在西湖同舟避雨,既而结为夫妻,之后许仙开药铺,后来,许仙遇到法海,法海告之白素贞乃千年蛇妖所变,许仙疑心渐重,端午节劝白素贞饮下了雄黄酒。除此之外,作者还穿插了白素贞到昆仑山盗取仙草救活许仙这一情节,只不过将它由现实改写成了许仙的梦境。

《蛇》与《白蛇传》的情节相似性是显而易见的,小说的故事情节及人物安排在形式上形成了互文关系。虽然《蛇》采用的是片段法结构文章,串连整个故事,而且在交代故事情节时用的都是极俭省的语言,甚至是一句话,或一个细节描写就交代了《白蛇传》中繁复的故事情节,但正因它根植于《白蛇传》,部分内容是对过去文本的改写、复制、模仿,所以读者就可以自然地将已有的阅读储备调动起来,填补作者有意而为之的缺漏,使它们完整丰富甚至是立体化。这是作者的聪明之处,也是文本“互文性”特点给予作者和读者双方的好处。

“互文性”虽然强调“任何一个文本都是互文”,但是也强调“任何一个文本又是过去的引文的重新组合”。《蛇》实际上是借用了《白蛇传》中的部分故事情节,但是在表现其真正的主题情节或人物安排上却完全不同。两篇小说中的女主人公虽然都是善良、妍媚、体贴、细心的白娘子,但是前者是千年蛇妖贪恋人间爱情幻化成人的异物,而后者却是普普通通的弱女子,是真正的人,这就由《白蛇传》中的“人妖恋”变成了《蛇》中的“人人恋”,性质完全变了,这就为新小说的新主题奠定了第一层基础。其次,男主人公的经历和个性也有所不同,《蛇》中的许仙是个颠覆版的许仙,他自私、多疑,尤其是幼年时的一次经历,让他产生了终生的心理障碍。小说中说他“十一岁时因被白蛇所伤,从此,见到粗麻绳或长布带之类的东西,就会吓得魂不附体”。小说中还有多处具体描写他的多疑,以及由此带来的强烈的心理恐惧症。《蛇》中所加入的新细节将人性的自私、多疑、焦虑完全凸现出来。通过两篇小说的“互文性”解构,读者对“心魔,其实比真魔更可怕”的认识就更深刻了。

二、《蛇》与当时社会背景的“互文性”

“互文性”理论中的文本并不单指文学文本或文字文本,同时还包括外部现实。根据德里达的观点,“文本”不仅仅是文学文本、哲学文本、神学文本,还涉及所有蕴涵文化意味的文本,甚至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大文本。《蛇》不仅与《白蛇传》有互文关系,同时也映射出了作者的生活经历和当时的社会现实。

刘以鬯1948年从上海来到香港,以写作为生。1951年任香港《星岛周报》编辑及《西点》杂志主编。长期从事文字编辑和写作工作。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香港,正面临战后的经济萧条和生存忧患,一方面是身为殖民地大都市的华洋杂陈,与内地文化的隔绝;另一方面是“美元政治”“绿背文化”的绝对控制,文学的政治色彩和商业气息日渐浓厚,高度商业化的社会现实和膨胀的物欲对人的挤压,加深了港人的生存困惑。七十年代,尤其是七十年代末期,香港的发展步伐逐渐加快,港人的生存压力逐渐加重,恐惧、惶惑、苦闷、焦虑、失落和无所归依成为了当时普遍的社会文化心理状态。

《蛇》发表于1978年8月,许仙挥之不去的焦虑紧张,不相信真挚的爱情,正是那个时代给港人留下的精神烙印。

许仙已经不是那个《白蛇传》中令人同情的、软弱的、心中有爱、眼中有情的许仙了,而是被生活中的创伤打压后,又被各种不明确的信息挤压着的,无法摆脱也无力摆脱负面情绪的港人的形象。

三、读者与文本的“互文性”

在“互文性”中,读者的每一次阅读都是一次对文本的重写。在“互文性”中,作者已死,代之的是读者的再生。读者将作者笔下人物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景一物,无限地放大、拉长,在想象中玩味文字,在思考中打量主题,得到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审美体验。

《蛇》的最后一章写道:“许仙走去金山寺,找法海和尚。知客僧说:‘法海方丈已于上月圆寂。’许仙说:‘前日还在街上遇见他。’知客僧说:‘你遇到的,一定是另外一个和尚。’”这飘忽不定的结局,加上一个疑虑重重,无法走出“心魔”的许仙,不禁带给读者一身冷汗,故事的结局注定不会美好。

小说虽然收尾了,但是由于作者写作技巧的高明,给读者留下了无数的想象空间。虽然心里是失落的、压抑的,也许还会长叹数声,但是那种参与创作的,那种纠结后的思考也永久地留了下来,这就是读者通过“互文性”凸显的《蛇》的社会意义。

参考文献:

[1]房广莹。李碧华小说《青蛇》的互文性解读[J].安徽文学(下半月),2011,(4).

白蛇传故事范文 篇八

南北朝的诗人以十二属相入诗,开生肖诗之先河。初时或冠首或嵌字,鼠牛虎兔十二种动物先后亮相诗行,凑齐了即可。后来开始串联典故,明代胡俨的生肖诗十二句,写辰龙巳蛇的两句是:“骊龙有珠常不眠,画蛇添足实为累。”骊龙典出《庄子》,画蛇添足出自《战国策》。再后来,又有新形式,仍是用典,却并不一定出现生肖动物名称。文人游戏笔墨,茶余饭后谈资,生肖诗自有雅趣。

生肖诗影响了十二生肖画。杨柳青年画以雅俗共赏为特色,有这样的作品流传。比如,清光绪年间的《十二旬全图》。旬,应作巡。十二年里十二生肖一周匝,转了一圈、轮了一轮,民间称为一巡。这幅年画画了十二种生肖动物。对应文字,有的出现生肖,如“竹杖成龙”用东汉方士费长房故事,一仙翁赠费长房竹杖,用来骑乘,后化龙飞去;有的并无生肖名称,“西池桃熟”(猴)、“瑶姬归山”(虎)、“信不失时”(鸡)等。“沉醉扶归”画马,表现李白斗酒诗百篇,倚马可待;表示巳蛇的是“蒲觞涤氛”,图案有盘在树上的蛇。“蒲觞涤氛”常作为端午钟馗画题,这里大约是指传说故事中的白娘子现形吧。

古人以十二地支纪年,杨柳青年画以四扇条屏表现十二生肖年份,“牛年造作置田园,万顷春耕事益繁,四海农夫歌大有,荣华富贵自迎门”,画面为孩童骑牛牵牛,乐观其成。

古代也以子丑寅卯纪月纪日纪时,与生肖年一样,月卯日期和十二时辰都有了“属相”。杨柳青年画有十二月条屏,每个月份一幅画。一月建寅为岁首,寅为虎,一月份画虎。二月建卯,可以称为兔月,画面一个带三个儿童,喂兔观兔,图上印有文字:“建卯二月。是月也,桃始华,仓庚鸣,鹰化为鸠,玄鸟至,雷乃发声,始电。”这讲的是物候。古代物候历将一年分为二十四节气、七十二候。五日为一候,三候为一气。二月含有惊蛰、春分两个节气。“桃始华,仓庚鸣,鹰化为鸠”,是惊蛰的候应,“玄鸟至,雷乃发声,始电”,是春分的候应。三月是建辰之月,属龙,画面有龙。到了四月,这是属蛇的月份,图画两个妇人两个孩子,稍大的孩子胳膊伸进蛇篓里在掏蛇,年龄小些的孩子紧攥妇人的手,表情既好奇又害怕。图中印文字:“建巳四月。是月也,蝼蝈鸣,蚯蚓出,王瓜生,苦菜秀,蘼草死,麦秋至。”这是立夏和小满两个节气的物候。这样的四扇条屏,分出四季,标出十二月、七十二候,配以娃娃为主角的图画,成为富有趣味性与科普性的“挂历”。

杨柳青年画《十二时辰全图》,以群芳一堂的图景表现十二生肖。画上七言俚句:“蝴蝶变成老鼠精,无底洞中显奇能。玉皇差下天兵将,捉拿全凭孙悟空。”这是子鼠。说丑牛:“蝴蝶变成一青牛,孙膑云蒙下山头。毛贪摆下五雷镇,设计马陵不甘休。”寅虎:“蝴蝶变成黑虎星,大罗玄天赵公明。三霄洞内借金剪,上天敕封武财神。”卯兔:“蝴蝶变成玉兔形,禄山一气动刀兵。子仪回朝封王位,明皇梦入广寒宫。”讲辰龙:“蝴蝶变成大金龙,李治皇帝犯天星。临潼山下身遭困,救驾全亏护国公。”轮到巳蛇:“蝴蝶变成小白蛇,许仙借伞遇见她。法海捉妖金山寺,产生贵子雷峰塔。”讲的是白蛇传说。此画的构图,十二美女围坐于圆桌,圆是圆满,又有十二生肖周而复始无穷尽的含意。画上十二只蝴蝶、十二种生肖,寓意十二美人生辰虽不同,但各个美如蝴蝶,拥有幸福的生活。

白蛇传故事范文 篇九

关键词:白蛇传;故事演变;需求层次理论;

文章编号:1674-3520(2014)-11-00-02

“白蛇传”是中国民间家喻户晓的美丽传说,它讲述了白蛇幻化的美丽女子白素贞和许仙相识相恋的故事。在中国,蛇在老百姓心目中往往是恶的象征,人们用“蛇蝎之心”来形容心术不正的人,用“毒蛇”来形容阴险狡诈之辈,所以白蛇传故事中最初采用恶毒的蛇妖形象也就不足为怪了。经过几千年的演变,从恶毒的蛇妖形象演变成了具有人性的白娘子,人们渐渐丰富了白蛇这一形象,将其赋有了人的属性,体现了马斯洛提出的需求层次理论。

一、生理需要

这是人类维持自身生存的最基本要求,包括饥、渴、衣、住、性的方面的要求。如果这些需要得不到满足,人类的生存就成了问题。“马斯洛认为,人的需要中最基本、最强烈、最明显就是对生存的需求。人们需要食物、饮料、住所、、睡眠和氧气。”

在最初的“白蛇传”是口耳相传的民间传说,并没有书籍记载,只是出现在评说、戏曲、地方戏中,直到唐朝的《博异志》中李黄、李g篇,这是目前普遍认为较正式的文本记载。它讲述了两则白蛇变美女,勾引男人的阴森恐怖的故事:其一是陇西的李黄为街市的一个著白色孝服的美女勾引,至其家“一住三日,饮乐无所不至”。第四日返家,“遂觉身重头旋”,后“揭被而视,空注水而已,唯有头存”。家人去寻白衣美女,乃发现其为“蛇妖”所变。其二是少年李馆在安化门外被一白牛驾车,两个白衣女相随的牛车吸引,尾随至奉诚园,与一白衣美女同宿园中。次日回家,脑疼裂而卒。家人至奉诚园寻白衣女,方知李馆死于“蛇妖”之害。

原始先民对蛇既崇拜又恐惧,蛇顽强的生命力让先民们惊奇不已,蛇的阴险凶狠残忍又让他们十分恐惧,蛇的、又让他们极度厌恶,这些都自然具有了女性的特征,例如生殖、。作家们把对蛇的复杂感情表现在文学作品中,因此蛇的、阴险、残暴在文学作品中得到极度夸张,成为了的代码,的符号这两则故事表面渲染了女色害人,性恐怖,这也从侧面展现了唐朝那个充满激情与浪漫的朝代。但认真思考一下这其实是需求层次理论中最低层次的需求:生理需求。李黄和李g篇中,白蛇之所以化成美女就是为了吸引男子的注意,以此来达到她本身对性的需求,在故事中,白蛇现在并没有表现出其它更高层次的需求,而仅仅具有了最基本、最低层次的生理需求。

二、安全需要

这是人类要求保障自身安全、摆脱事业和丧失财产威胁、避免职业病的侵袭、接触严酷的监督等方面的需要。马斯洛强调的安全需求包括人身安全、健康保障、财产所有权、道德保障、工作职位保障和家庭安全。

宋末《夷坚志》关于白蛇有这样两则故事:一、丹阳县城外一个普通百姓孙知县,娶了当地一个美丽的女子为妻。这个女子喜欢穿白衣服,而且洗澡时总要躲起来,不让别人看见。十年后的一天,孙知县喝醉了酒就去偷看妻子洗澡,结果看到的却是一条大白蛇盘在浴盆中,心中从此有了疑团。其妻察觉后就来劝说他,“我固不是,汝亦错了。切勿生他疑。今夜归房共寝,无伤也”。但孙知县以后便辗转难眠,快快成疾,不到一年就死了。二、衡州某司户的妻子漂亮、温柔,但每到睡觉时总要伸出舌头,而且其舌尖又是分岔的。司户心中很怀疑,就去与同事商量。同事说,我听说蛇舌头才是这样的,你妻子怎么回事呢?一天,他妻子午睡时,他就让那位同事去观察。他妻子觉察了,晚上就哭着和司户告别,第二天生了重病,死前再三叮嘱丈夫,殡脸后干万不要开棺。殡葬后三天,女方父母怀疑女儿不是善终,坚持要开棺验尸。司户劝阻无效,开棺后发现真是一条蛇。

这两则故事中可以看出白蛇故事的与以往的不同是:建立了家庭。孙知县妻劝孙知县“无生他疑”是一种对安全的需求,她怕孙知县怀疑或对她采取别的措施。第二则故事中,当司户起了怀疑之心后,蛇妻变哭着和司户告别,然后用死的方式离开司户,这都是因为没有了安全感。南宋年间,外表看似太平盛世,其实它的内部充满了危机―――外部异族入侵,内部阶级矛盾日益激化,战乱频繁,人民流离失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人们极度缺乏安全感,故将这种心理需求表现在文学作品中,得以在虚构的世界里得到满足。

三、归属与爱的需要

这一层次的需要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友爱的需要,即人人都需要朋友之间、同事之间的关系融洽或保持友谊和忠诚;人人都希望得到爱情,希望爱别人,也渴望接受别人的爱。二是归属的需要,即人都有一种归属于一个群体的感情,希望成为群体中的一员,并相互关心和照顾。马斯洛说,“出于这一需要阶层的人,把友情看的非常可贵,希望能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渴望得到一定社会与团体的认同、接受,并与同事建立良好和谐的人际关系”。

明朝时期白蛇的传统形象终于有了质的变化,“白蛇传”的故事情节也更加曲折离奇,故事中的经典段落,游湖借伞、勇盗仙草、水漫金山、断桥相会等出现在故事中,可以说在这个时期,白蛇传的故事结构基本定型。这个时期,最重要的作品是冯梦龙编著的《警世通言》里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它对于《白蛇传》来说是一个重大转折点。故事中:清明时节,细雨纷纷,在西湖边保叔塔寺内荐祖回来的许宣,偶遇白娘子,落花有意,流水有情,演绎出流传千古的爱情佳话――人蛇之恋。许宣从李将仕生药铺借来一把雨伞,因怜惜白娘子无伞,把伞转借给白娘子,以讨伞为名的许宣和白娘子相互爱慕,私定终身。但经济窘迫的许宣无力婚娶,白娘子慷慨资助他五十两白银,没想到这银子是从邵太尉府库中盗取的,连累许宣吃了官司,许宣被流放苏州服役。白娘子不离不弃地追随,二人在王主人的帮助下,喜结连理。

这段故事可以看出,白娘子是一个主动追求幸福美满的爱情和婚姻生活的女子,为爱疯狂,把爱情看作生命的全部。在故事中,许宣两次流放,白娘子均追随,不管吃多少苦,白娘子都不离不弃。而且在这个故事中,白娘子不是一个人出现,而是有了同伴青青即友情,当禅师收服白娘子时,白娘子说:“青青是西湖内第三桥下,潭内千年成气的青鱼。一时遇着,拖他为伴,他不曾得一日欢娱,并忘禅师怜悯!” 白娘子对爱情的追求和对友情的保护都表现了归属与爱的需求这一层次。

四、尊重需要

人人都希望自己有稳定的社会地位,要求个人的能力和成就得到社会的承认。尊重的需要又可分为内部尊重和外部尊重。内部尊重是指一个人希望在各种不同情境中有实力、能胜任、充满信心、能独立自主。总之,内部尊重就是人的自尊。外部尊重是指一个人希望有地位、有威信,受到别人的尊重、信赖和高度评价。马斯洛认为,尊重需要得到满足,能使人对自己充满信心,对社会满腔热情,体验到自己活着的用处和价值。

在《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中同时也体现了白娘子的尊重需求。四月初八,释迎佛生诞,许宣要去承天寺祭拜,白娘子说“你要去,身上衣服旧了不好看我打扮你去。”叫青青取新鲜时样衣服来。表现了白娘子内心已经有了希望被人尊重的渴望,怕许宣因为穿的太旧而被人笑话。六月初间,员外寿辰,白娘子也去了,“十分打扮,上着青织金衫儿,下穿大红纱裙,带一头百巧珠翠金银首饰。带了青青都到里面拜了生日,参见了老安人。”引得“员外心中”这并非是白娘子的意图,她盛装打扮只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可、尊重,虽然事与愿违,但是从白娘子行为来看,她内心是渴望受到尊重的。在被员外看到白娘子的原身后,她怕许宣知道,然后劝许宣不在员外家做主管了,“做人家主管,也是下贱之事,不如自开一个生药铺。”表现了白娘子内心也有一种廉耻观,希望收到尊重。

明清时期,随着市民阶层的崛起,新的社会思潮的冲击,人文主义的启蒙思想时时侵袭着传统的文人们。于是,在冯梦龙的笔下,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幻化成人,追求自我的幸福,虽历经洁难却矢志不渝的白娘子。其实,白娘子本身也是个二元的矛盾体。作为人,她的身上体现着作者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精怪,它身上蕴涵的却是对好色者的当头棒喝,体现了白娘子这一形象对尊重的需求。

五、自我实现的需要

这是最高层次的需要,它是指实现个人理想、抱负,发挥个人的能力到最大程度,达到自我实现境界的人,接受自己也接受他人,解决问题能力增强,自觉性提高,善于独立处事,要求不受打扰地独处,完成与自己的能力相称的一切事情的需要。马斯洛提出,为满足自我实现需要所采取的途径是因人而异的。自我实现的需要是在努力实现自己的潜力,使自己越来越成为自己所期望的人物。

白娘子的形象到了方成培《雷峰塔传奇》时期,白娘子更被赋予了温柔、聪明、勇敢和坚贞不移的性格,她身上更多表现出来的是普通的人性,而且是一种接近完美的人性,她与许宣间的情爱纠葛更多地融进了人世夫妻间的悲欢离合,她的善良多情却又屡遭不幸尤其令观者怜惜。白娘子本是“西池王母蟠桃园”中的一条白蛇,因窃食蟠桃,于峨眉山连环洞中修炼千载,名曰“白云仙姑”,只因与前身是佛前捧钵侍者的许宣旧有宿缘,于是降落凡尘,与许宣经历了一番情爱纠缠。最初相遇时,白娘子借着法术盗银盗宝很叫许宣吃了一番苦头,中间虽屡遭波折,但毕竟没有伤害无辜,《端阳》显形一出,为了挚爱的丈夫,她不顾身怀六甲,受尽磨难,求取仙草救夫返魂,简直是大勇大情了,戏剧末尾,作者更安排她替许宣生下一子,而且还是文曲星临凡,足证她已修成人身了。在《佛圆》中即最后一场白娘子得道升天。

白娘子生子得第情节,已使白娘子完全具有了人的属性,受封升天的情节,更反映了广大民众的美好愿望和朴素理想。马斯洛将自我实现需要定义为,“它可以归入人对于自我发挥和完成的欲望,也就是一种使它的潜力得以实现的倾向这种倾向可以说成是一个人想要变得越来越像人的本来模样。”,“一个人能够成为什么,他就必须成为什么,他必须忠于他自己的本性。” 白娘子由于人蛇相恋,本不能生子,但人们往往觉得雌性就要繁育后代,这也是白蛇作为一个雌性或者说白娘子作为一名女性自我实现的一种需要。在《雷峰塔传奇》中,白娘子本是天上的一条白蛇最后得道升天,这也是自我实现需要的体现。

《白蛇传》故事从故事到戏曲的演变,使得白娘子的形象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美丽、善良。从人们谈虎色变的蛇妖到代表忠贞爱情的化身,这一形象越来越受到人民大众的喜爱和传颂。《白蛇传》故事之所以经久不衰,就是因为她符合大众的审美观和价值观。她像人一样有自己的需求,当一种需求达到满足时她便有了另一种需求,这也是白娘子形象演变的轨迹。

参考文献:

亚伯拉罕・马斯洛。动机与人格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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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夷坚志北京:中A局,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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