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也可以传播。在某些年代里,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沉默就像野火一样四下漫延着。读书之法,在循序而渐进,熟读而精思,以下是美丽的小编帮大伙儿整理的《沉默的大多数》读后感优秀3篇,仅供借鉴,希望对大家有一些参考价值。
《沉默的大多数》读后感 篇一
高中时期买了王小波先生的《青铜时代》《白银时代》《黄金时代》三部曲,现在内容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读出了一种独特与震撼。印象里王小波先生就像初高中班里最调皮捣蛋的那一个男生,班上所有的笑料都由他贡献,老师所有的头痛都因他而起,叛逆不羁,好动有趣,但最后成绩好得不得了,因为有一颗极聪明的脑袋瓜。
借来他厚厚的一本《沉默的大多数》,里面收录了很多他在各个地方发表过的杂文与随笔。这里面每篇文章都妙不可言,又怂又犀利,用词损得不行,比喻精妙绝伦,讽刺味儿直冲脑门。假如他现在在微博发布他针砭时弊的文章,用不了五秒钟,就会被一整个吞掉。不过这件事假设一下,就已经很讽刺了。
深受那个时期的迫害,他也是在三十年后才开始写文章回忆、批判与反思。我觉得这本书很适合买点瓜子坚果,边嗑边看。读者特别像瓜田里的猹,而王先生亲自带着我们在几十年前红彤彤的瓜地里上蹿下跳。可能正是沉默了太多年,当他选择不再沉默时,就劈里啪啦一顿爆炸输出,反复踩着痛点一遍遍调笑、嘲讽、抵制,辅以他别具一格且黑色幽默的文风,不由得抚掌大笑,拍案叫绝,然后静下来慢慢感受到深深的无可奈何、苦中作乐、遗憾与悲伤。
某种程度上,他也算精准掌握了喜剧的表现形式与内核。王小波先生去世于1997年4月11日,年仅45岁。有人说,没有了王小波,这个世界无趣了24年。“世界”这个词用得很妙,因为王小波先生的思想高度与格局,的确只能用世界来形容。所以他的幽默有别于搞笑,他的内容也不仅只有幽默。
这是什么呢?这是真正的脱口秀啊。
王先生的逝世真的太令人遗憾了。倘若他还在世的话,他能亲眼看看这新世纪,他能接触到更多好的平台与传播媒体。他热爱科学,热爱新事物,热爱尝试与创新,且实事求是,直率真诚。我相信有人去邀请他,他一定会登上舞台,为我们带来脱口秀登峰造极的视听盛宴。
至于具体内容,我就不太方便摘录了,估计摘了也保存不了多久。原因就在于这片瓜田的颜色,如上文所说,是红彤彤的。我不知道王先生若是现在仍在世,会不会对此颇有微词。但我认为既然能大量地出版成书,就说明也不是太坏。推荐大家买包瓜子,翻开这本书,走进顶级脱口秀大师、最损的平民思想家王小波先生的思维殿堂。
《沉默的大多数》读后感1600字 篇二
1997年王小波去世后,我才知道他,才开始读他的书,1997年,我二十岁,现在二十年过去了,回过头看,觉得王小波算得上是我的“思想启蒙”老师,写下“思想启蒙”这几个字,有点儿惶恐,斯人已逝,不是能够站起来拒绝和反对的情况,而且尽管已近不惑之年,可我也尚不能明确自己有何“思想”。
一提思想,还让我想起王小波一篇名为“思想和害臊”的文章,王小波曾经在云南插队,老乡们为了表示自己有“思想”,在会上发言时,要说一句时髦话,所谓的时髦话就是当时的革命口号或者最高指示,比如“狠斗私字一闪念”,“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等等,对知青来说张口就来的口号,却让老乡们难以启齿,觉得很害臊。
王小波分析说“当年那些时髦话语都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对权力的忠顺态度,但是同样的话,有人讲起来觉得害臊,有人讲起来却不觉得害臊,这就有点深奥。”对老乡们来说忠顺是内心深处的一种感情,当众讲出来就会觉得肉麻,让人害臊。
所以在民风淳朴的云南乡村,“有思想”这种状态,又成了“害臊”的同义语。我不是要标榜自己淳朴,不过一提思想,我真的有点害臊。
但是,我还是想给他戴上这顶“思想启蒙”帽子。
王小波推崇罗素的“参差多态才是幸福本源”,对我有启蒙意义,参差多态意味着“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自由,它的反面是“一种声音,一种选择”的专制。参差多态意味着“和而不同”的包容与宽容,意味着“虽然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的意思。
豆腐脑儿我喜欢咸的,你喜欢甜的,我可以友邦惊诧,可以看不惯你,口诛笔伐,但我拿你毫无办法,我不能禁绝店家卖甜豆腐脑儿,也不能在你吃甜豆腐脑儿的时候硬给你换成咸的,这是你的选择,你的自由。
不过话说回来,甜豆腐脑儿是什么玩意,那能吃嘛?!
王小波推崇“有趣和智慧”,推崇“科学和求知”,反对愚蠢无趣和假正经。对我也有启蒙意义,我之所以不太正经,追根溯源,也许能追到他身上。
王小波不是中文系科班出身,他的家庭出身、插队、读书、求学的独特经历,决定了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能够写出怎样的文章。他的文章有种特别的`节奏和风格,松弛,甚至有时零碎,处处都是冷幽默,在结尾的地方奇峰陡起,你才明白前面的铺垫所为何来,读来忍俊不禁,掩卷还要沉思一阵。
我特别喜欢他的那篇《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这只特立独行的猪,因为不服从自己的角色和命运,居然学回了模仿汽笛的声音,被定为了“破坏春耕分子”,为什么学会汽笛叫,就被定义成“破坏春耕分子”,我建议你读原文,总之这只猪最终逃离了猪圈,重回丛林,长出了獠牙,过上了自由的生活。王小波尊称它为猪兄,表达了他对这只敢于挑战“生活设置”的猪的尊敬。
还有一篇是《谦卑学习班》,哎呀,允许我先笑会儿。
《谦卑学习班》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一帮名人、明星交了2000美元的学费,在一座山上的破房子里,住不好,吃不好的呆了两个星期,学什么呢,学习谦卑。但是两个星期里,只是吃素,睡破床垫,并没有人来教授谦卑,最后一天,来了一个貌似气功大师王林一样的人,这个人说我的课只有一句话,那就是“you are an asshole”,翻译过来就是“你是个傻瓜”,说完扬长而去,听课的人觉得很有道理,觉得2000美元花的很值,果然学到了什么叫谦卑。我看了之后,笑的心肺肝都碎成了片片。
智商税,有时候很重,不仅仅要钱,还要命。那些为了偶像疯狂而自杀的,不是把命献出去了吗,还有气功粉,国粹粉,这粉,那粉的,算了,他们势力都很强,我也别得罪他们了,参差多态乃是幸福本源嘛。
王小波去世后,推崇王小波的年轻专栏作家,曾经出版过一本书叫《王小波的门下走狗》,模仿王小波的行文风格,但是读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的那点还挺重要,是提起来让我害臊的东西,就是“思想”。
不仅仅少了思想,掩藏在王小波“插科打诨”的讽刺与幽默背后,是他对这个世界抱持的善意和深情,他的挖苦和讽刺,都源自于对吾国吾民的一种深沉的爱,这点也是那些为了讽刺而讽刺,为了幽默而幽默的“门下走狗”们没有学会的。
沉默的大多数读后感 篇三
快乐一直是每个人都渴望和追求的。在王小波《东西方快乐观区别之我见》中,东西方人追求快乐的方式是有所不同的。小波认为,西方人从物欲的追求中得到满足,而东方人从人与人的相亲相爱中汲取幸福。王小波较为赞成东方的快乐观,而反对物欲横流造成的“西方病”。
相比之下,双方追求快乐的方式虽然不一样,但追求快乐超过一定限度时,都会产生不利的局面,导致物极必反。这就是所谓的“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中国人自古以来便是人情社会。孟子提出“仁者,亲亲也,义者,敬长也。”强调仁义的本源来自于人际关系。正如小波所说的,这种追寻快乐的方式是我们的一大优点。我们既不冷漠,又不自私,而且人与自然的关系和谐。中国社会四平八稳,不容易出毛病。最近的疫情就是很好的佐证。我们看到西方申请破产救济金的人多到不可思议,一方面是西方人没有存钱的习惯,以超前消费为主的他们一旦居家隔离便失去了经济来源;另一方面他们没有像中国一样发达的人际关系。在中国,危机下你假如破产了,不论亲人还是朋友,至少不会让你饿死。但人与人的相亲相爱一旦走向极端,就会被人际关系所严重束缚。如同三纲五常之类的就万万不可取。可如今我看来,这种人际关系大有弱化的趋势。
西方人崇尚物欲。人的欲望因为生产力的高度发达被无限的加强放大,以至于到后来他们都忘了追求物欲到底是为了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为了满足需求。我觉得也许是一种病态的成就感吧。总之,小波在文中说这是“自激”。西方人一个劲的索取且不计后果,从新航路开辟,到工业革命和垄断资本主义的发展,再到如今新冠疫情下将生命与金钱进行衡量,他们对物欲的追求都到了一种极致。
也许是时代的不同,小波的观点不完全正确。如今的东方,从人际关系中追寻乐趣的方式趋于平稳或弱化,而对物欲的追求却愈演愈烈。一方面归功于互联网的发达,人们有幸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主义”、“观念”,个人思想因此逐渐独立和解放,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学着不做“沉默的大多数”。社会上正是有了像李文亮这样敢于发声的人咱们的国家才能更好。所以,我相信,现在再也不会出现清朝时的“节烈妇女”了。更何况,人们离婚还来不及呢。夫妻之间不合便离,疫情居家隔离过后离婚率更是创了新高,这是全然不给古人面子了。更不会有文化革命时狂热的、失去理智的集体主义。现在人总这么认为,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尊重你的观点,但想要说服我,门都没有。
另一方面,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蓬勃发展,东方人对物欲的追求愈演愈烈。各种各样的'功利心态、拜金思潮不可避免的喷涌而出,好像什么事情都能和金钱挂上钩。朋友送礼,首先想到的不是朋友爱君心切,而是赶紧掂量掂量这礼值多少钱、他送我这礼有何求于我;家长给老师送礼,这无非是道德绑架。老师对待学生应该是一视同仁,而家长屁颠屁颠跑来给老师送这送那,这分明就是在说:老师你看着办吧,我的礼可是够给面子了,你这面子给我孩子也要给够啊。这并不公平。我反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唯利是图,当然了,适当的利益交流有助于市场经济的建设,但我觉得人与人之间更多的应是依靠情感。或者换一种说法,以爱为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