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是陈凯歌执导的一部东方奇幻史诗电影。以下是小编给家人们整理的陈凯歌电影无极影评优秀3篇,希望对大家有一些参考价值。
无极影评 篇一
从陈红扮演的满神看,《无极》确是神话。神话与谜语有不解之缘,在远古时代,谜语便是咒语。《旧约·士师记》中,参孙用谜语杀了30位伴郎。俄狄浦斯猜中了妖怪的密语,妖怪坠山而死。各民族神话中都有生死攸关的猜谜故事,因为人类生活是神话的不完善的临摹,所以神话中满是谜团,考验着人的认知能力。
满神讲的谜语是“无极”。我们的世界是有极的世界,因为有限额标准,所以物质成形,而无极是没有限额标准的不成形的虚化世界,这个虚化世界操控着有极的物理世界,因为在有极世界之上,所以又被称为“太极”。在这个意义上讲,无极就是老子说的“道”。老子言:“复归于无极”,物理世界从无极世界中演变而出,终会毁身遁形,丧失限额标准,回归无极状态。
无极就是太极,但宋代哲人为了阐述自己的学说,将两者分开了,在无极之后又说有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太极,是由虚变实的五个阶段。学术越来越繁琐,武术中除了太极拳也有了无极拳。
太极图和无极图都是个空泛的圆圈,来表明虚无。据说,美国版曾经要将片名改成《鲜花盔甲的主人》,唉,美国人太实在了,明格拉还是把文化给翻译没了。对于一部爱情片,美国人只会说“爱情容易伤人伤己,没有意义”的事实;而中国人会说“无极”。将平凡事实变为谜语,考验全国人智商,令人重新审视此事,符合神话规律。陈凯歌无头无尾、来无影去无踪的故事,则显得有“仙气”。
满神除了说谜语,还说预言。谜语是对人类认知能力的`考验,预言是对人类勇气、能力的考验。一个人与预言抗争,就是与命运抗争。预言也许是最深刻的痛苦,因为令人处于“不得不如此的”窘境。黑泽明《蛛网宫堡》(又译为《蜘蛛巢城》)中被山妖预言的篡位者得到权势后,却是痛苦的。杀害主公的良心谴责,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面对命运的痛苦。
《无极》中有一段向黑泽明致敬的段落,光明大将军遇到满神,和《蛛网宫堡》中三船敏郎遇到山妖的情节一致,只不过三船敏郎迷失在树林中,光明迷失在芭蕉林中。黑泽明用一个段落来表达迷失,以众多动感十足的镜头表现“虽然快马加鞭却总走回老路”,而陈凯歌的迷失很短,没能构成一个独立的段落,走了没几步就发生事件了。
陈凯歌不追求黑泽明的动感,他只要芭蕉林的舞台效果,打几道舞台白光,作为闪电,就可以了。把外景变成舞台,这是《无极》的特点。
芭蕉林在东南亚有色情意味,盛传有“芭蕉精”,说通过作法,可以用红线从芭蕉中拉出一个绝色美女,这是性压抑男人的胡思乱想。也许是受此民间传说的影响,影片开头中清高飘逸的满神,到了芭蕉林中就变得性感。她说着预言,同时抛着媚眼。
这种微微的色情氛围,拍得很好,但也令生死攸关的预言变得轻佻。满神的神性是她能飞来飞去,飞是最直接的神奇。黑泽明的山妖当年把西方观众吓坏了,因为它在幽深的丛林中悠然地摇着纺车。纺车是平常事物,而电影就是要赋予庸常事物新的眼光,平常中见神奇。西方人不怕古怪,而怕平常的东西变得古怪。魔幻与现实要纠缠在一起。
由此引发一个联想,《无极》和魔幻现实主义是何关联?
魔幻现实主义一词,最早是用来评述德国、意大利现代绘画的,后来给了拉美文学。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文学,借用神话原型写拉美社会矛盾。不是在现实和魔幻之间作一种有比例的搭配,而是“现实即魔幻、魔幻即现实”,虽然对欧洲、亚洲产生了巨大影响,但事实证明,欧洲、亚洲以此风格写作的作家总难达到拉美作家的成就,因为少了拉美的环境与土壤,思维上先天不足。
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的领军人物马尔克斯说他在创作《百年孤独》时,只是出于文学上构想,让布恩蒂亚家族成员长了一条猪尾巴。结果小说发表后,许多拉美人都表示马尔克斯说出了他们的秘密,甚至有人登报说:“我有猪尾巴,以前很自卑。看了《百年孤独》,我才知道长猪尾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后来马尔克斯避免看新闻报道和县志,闭门造车地想一些神奇的事,但不管他写了什么,立刻会有人惊喜地表示那就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真事,搞得马尔克斯几乎崩溃。
这是魔幻现实主义文学诞生的土壤,我们觉得其魔幻,而马尔克斯说:“在我拼写的每一部作品中,每一处描述都有事实依据,每一句话都有案可稽。”——竟然如此!
魔幻现实主义继承了古代神话文学,令神话在现代延续,正像神话直指原始人生活,拉美的魔幻直指社会制度。《百年孤独》是一部殖民史,《家长的没落》写的是独裁者。
如果没有明确的所指,便是全然的幻想了。魔幻现实主义是对现实作了重新的解释,而不是把现实变成了虚假。
无极影评 篇二
画面值得称道,在视觉享受上,陈凯歌向老对手张艺谋展现了他不凡的实力。故事,比起《英雄》的空洞,《十面埋伏》的单薄,陈凯歌讲的爱与谎言确实要好得多。陈凯歌用《无极》展现了中国电影特技质的飞跃。且不说“镜花水月”里的空宁静美,影片中对于虚幻世界和现实场景相结合构筑出的“无极世界”,绝对够养眼。(《楚天金报》评)
除了画面的精致,整部剧只剩下一堆显然经过精心打磨的莎士比亚式的对白,每句话都似乎充满了哲理,同时又干巴巴,没有味道。一个字:傻!四个字:故弄玄虚!不妨简称为“莎比式对白”。没有高潮,没有感动(有也只是感动了主创者自己),总算还有一点娱乐,在后半段,类似“你毁了我做一个好人的机会”让观众哄堂大笑,并且一句比一句更搞笑,影院里刹那间洋溢起愉快的空气。(《南方都市报》评)
影片所极力渲染的寓言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那般玄妙深奥,至少凯歌所述之哲理乃构建于一段伤感而滑稽的爱情故事之上,外表穿梭于幻妙的无极世界,内核却满是陈词滥调的。尘世,郭敬明的《幻城》中所追忆的梦境都比《无极》真挚而感人。(网易娱乐评)
从创作角度讲,《无极》很努力,在角色设置上花了心思,但远远没有达到理想中荡气回肠的效果;从制作角度讲,《无极》有追求,也有所创新,但过多明显的败笔拉低了影片的档次,不如集中人力物力做好几个地方;从演员角度讲,《无极》的演员非常敬业,尤其是真田广之、张东健两个日韩明星在中文台词上下的工夫,但在陈凯歌一贯的“戏剧化”风格指导下,所有演员都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歇斯底里。(《新京报》评)
综述《无极》,它真的气势宏大、夺人耳目,看得出两个多亿人民币是怎么烧掉的,陈凯歌的尽心尽力值得钦佩,他想表达的对真善美的追求也正是这个时代所急缺的,所以《无极》不可不看,看了也不至于令人哭笑不得。但总体而言,它是失控的,情节上分不出轻重缓急,表演上过于浮夸表象,某些段落与对白甚至跟高晓松的“后现代电影”《我心飞翔》一般不靠谱,特效与美术的滥觞更极大地妨碍了影片的连贯性与主题立意。
无极影评 篇三
去年,看了一部由陈凯歌导演的电影——《无极》,简单来说,《无极》比《英雄》好上一倍,比《十面埋伏》好上一万倍,这个评价并不算过分,因为《霸王别姬》比《十面埋伏》好上一亿倍。
视觉效果就不谈了,这年头儿谁手里都有几台电脑,拿出来的东西大同小异,总之很炫很悬很眩很绚。开头那场峡谷野牛阵颇不错,但其他的景色,看着总有点假模假式,不能很好地和剧情融合到一起。尤其是那个新装修好的王城,毫无厚重感。
《无极》里的人一直在扮酷,无论是谢无欢、真田光明、张倾城还是张昆仑,都给人一种强烈的感觉,他们在很努力地摆出一个很酷的造型,说一两句很酷的话,然后稍微走一点剧情,再继续扮酷。整个电影就是从一个耍酷的片断走向另外一个,做作的痕迹太重了。
装酷并非要不得,但也不能太多,偶尔一两句点睛就足够了,电影里人物关系的'建立与进化,还是要靠细节的不断积累,才能让观众觉得真实可信。《无极》里的大家都在忙着扮酷,不停地说着类似口号式的台词,反而把观众的胃口倒坏了。味精是提味儿的,可也不能每一口饭都就着味精嚼啊。
内容上,陈导其实想讲个漂亮的爱情故事,让观众感动一把。所以《无极》细节上虽然冒着傻气,在整体叙事节奏上还算安分,一线贯穿,虽然主要角色之间的关系很复杂,但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观众们不会看的稀里糊涂。
台词写的虽然有些傻气,但不肉麻;情节的编排上确实下过一番功夫,甚至有些地方出乎意料地精彩:比如审判光明那段,张倾城她以为自己在和张昆仑是在演戏救光明;张昆仑却说了实话想跟她告白;真田光明以为张倾城知道了真相,万念俱灰;而早知道真相的谢无欢在一旁看乐子,等着瞧真田光明倒大霉。一段辩护引来数重误会,相同的言辞在四个人心里效果不一,这一段情节设置的实在是致密巧妙。
这个故事的优点也就到此为止了,以正常标准来看,这不过是个有些小聪明的故事,张倾城跟真田光明之间的关系稀里糊涂,跟张昆仑之间的关系莫名其妙,跟谢无欢……则根本没有关系,陈导光顾着强调宿命论了,忘记洒狗血,所以谁也感动不了。
总的来说,《无极》是一部普通的片子,不垃圾,但是平庸,乏善可陈。其实这部片子有点反动,说普通话的不是龙套、反派就是胆小鬼,蛮族和人贩子甚至一口纯正京腔,而正面人物和帅气的一号反派操的都是一口香港国语、韩国普通话和日本普通话。
在这部电影里我看到了熟人,就是《英雄》里齐声吼着“大王杀不杀”的那群老头,他们在《无极》里充当了完全一样的角色,连台词都一样,真棒。
《无极》的小说版交给郭公敬明去写很合适,因为电影的世界观与《幻城》很类似,而且故事剧本是别人写好的现成,郭公敬明直接拿来用就好,这活儿他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