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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观后感 优秀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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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观后感 篇一

名著的电影/舞台剧改编似乎从最开始就是一个巨大的矛盾存在。

一方面,它结结实实地踩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当然这个“踩”究竟是“借力”还是“践踏”要分好几种情况讨论;另一方面,名著庞大的群众基础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影像工作者的**,太过剑走偏锋的视觉化呈现方式必定会被扣上“亵渎”的帽子。

虽说名著改编实在众口难调,但观众之间却早已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共识,那就是不论导演怎样努力、卡司怎样强大,名著改编注定是不尽如人意的,甚至是失败的。

这种观点的流行甚至泛滥并非毫无根据,我们每个人都一定遭遇过不止一部名著烂改编。

但从另一个层面来讲,这种先入为主的偏见未免有点过于“一刀切”,因为即使在烂片中也可能会有几处闪光点,这几处闪光点就是导演对名著的个人化解读。

毕竟,碍于时空和媒介所限,电影和舞台剧很难达到文字那般的延展性,也不得不对名著进行取舍和修改,以使其能够在新媒介中获得全新的生命,并成为导演抒情与言志的文本。

舞台剧《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绝非对小说《弗兰肯斯坦》的完满改编,但我们却可以将它看作丹尼·鲍尔对原著所做的一出精彩注脚。

虽然这版舞台剧不可避免地对原著进行了大量删节并因此削弱了故事的层次,但它对保留的部分做了独到的阐释与扩充。

这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对原著中隐性的女性元素的呈现和对女性角色的充盈。

舞台剧以小说中的第一个**,即怪人的苏醒,为开端,打破了原著的套环形叙事结构(concentric circles of narration)。

随着套环形结构一起消失的还有Walton这个人物,这样本来三个人的一场戏他就始终没了姓名【咳咳。

Walton在原著中虽然一直充当幕后工作者的角色,但其在小说结构中的作用却不容小觑,因为他既是弗兰肯斯坦的镜像,又是其反面,他的存在反衬着弗兰肯斯坦的阴暗面,揭示了后者必将走向毁灭的原因。

可惜的是这个重要的人物在舞台剧中被隐去了。

舞台剧伊始,怪人打破了某种类似母体的装置,破壳而出,仿佛新生儿冲出母体获得崭新的生命。

这是对原著内容的充盈,也与许多《弗兰肯斯坦》研究者的观点暗合,即弗兰肯斯坦充当着父亲/母亲的双重角色。

他企图绕过自然的生育法则,用不自然的方式创造新生命,因此是个自然、神道的僭越者。

而弗兰肯斯坦的工作室,或者说怪人所躺的工作台,也因此成了母体**的`象征。

生产的阵痛在小说中得到了文字的戏仿,在舞台剧中,这阵痛则由那几道强烈的闪光描绘。

不仅如此,舞台剧对女性的形象和作用也做了极大的扩充。

在小说中,几乎所有的女性都以被动的受害者的身份存在着,她们总是低男人一等,更不被允许分享男人,亦即小说的秘密。

弗兰肯斯坦的未婚妻伊丽莎白或许只有到死的那一刻才明白为什么她深爱的男人总是躲得远远的,以及为什么他从一个翩翩科学美少年变成了一个堕落的神经质。

但在舞台剧中,女性绝不是下等的存在——她们拥有与男性同样的话语权、梦想权,与男性力量分庭抗礼。

剧中,伊丽莎白与弗兰肯斯坦就“责任”进行着争吵,伊丽莎白更是表达了自己对女性生存现状的不满和自己的理想抱负。

在新婚之夜,弗兰肯斯坦向伊丽莎白坦白了自己僭越自然创造生命这个事实,与妻子分享了自己最黑暗、最隐私的秘密,将女性摆到了与男性平起平坐的位置。

这些都是原著中未曾出现的情节,也是丹尼·鲍尔对原著所做的私人现代化注脚。

除此之外,舞台剧中的女性还肩负起了捍卫文明的责任。

小说中,怪人在弗兰肯斯坦的新婚之夜潜入洞房,将伊丽莎白残忍地杀害。

剧中,导演加入了伊丽莎白与怪人的互动,前者成为了全剧中唯一一个愿意诚心接受并帮助后者的人,她**着文明本该具有的宽容与博爱的精神。

但怪人却将这份善心视作粪土,他将从造物主和人类身上学到的撒谎的本事反打在善良的伊丽莎白身上,将其**并杀害。

玛丽雪莱的原文中并没有关于**的描写,但是许多批评家认为伊丽莎白死去时的姿势带有极高的**意味。

想必导演是将这种模糊其词进行了舞台具象,形成了自己的解读理论。

提到文明,不得不说《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也与《弗兰肯斯坦》的另一主流解读脉络暗合,那就是文明使原本善良且崇高的人性堕落。

在小说中,怪人不停地重申“我本善良”,是人类,或曰文明,的残忍将他打造成了一个可怖的杀手。

在舞台剧中,文明与人性之间的冲突也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出生不久的怪人用一袭红衣将自己裹住,踉踉跄跄地跑到了街上,正好碰**庞大的机械,也就是工业文明的象征。

在庞大的机械面前,怪物这个“新生儿”反而像个充满恐惧的垂垂老者,似在暗示机械/科技对人性的打击,或曰其丑陋的一面。

且此时的怪物着红色,生命的颜色,而机械则是暗色系,似乎是生命与非生命的猛烈碰撞。

此时的怪物或许,如他自己所言,仍对生命抱有美好的期望。

这一段是描绘正是怪物与现代文明,或曰堕落的现代文明的对撞。

文明堕落的另一标志便是**。

怪人赶跑了企图**娼妓的坏人,表明其正直的本性。

但获救的娼妓被怪人的外表吓坏了,顿时忘记了怪人的救命之恩,纠集街上的人群对怪人进行恐吓与殴打。

可见“文明”与“野蛮”之间并非有多么明显的界限,其转换可能比翻书还快。

文明不仅使人性堕落,走向崇高的反面,甚至还使人“去人化”,变成了不会感知、没有情感的机器。

在怪人杀死了自己的弟弟威廉之后,弗兰肯斯坦孤身一人踏上雪山,准备与怪人决一死战,替弟弟报仇。

然而,当见到这个肌肉协调、能说会道、热爱《失乐园》的怪人后,他居然忘记了自己寻找怪人的初衷,完全沉浸在对自己创造物赞美的巨大狂喜中。

他忘记了眼前这个所谓完美的艺术品是死尸、腐脏拼凑出的怪物,自恋与自大表露无遗。

然而怪人自己却没有忘记这个事实。

在恳求弗兰肯斯坦依样画葫芦为自己创造一个伴侣后,怪人对这个行为产生了怀疑,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爱上这个用死尸再造的“人类”,这个浑身散发着**的腐臭味的反自然产物。

不仅如此,怪人对“爱”也有着深刻的理解,爱就是整个人像泡沫一样翻腾,内火中烧,心如铁锤,让人有无所不能的勇气。

这种对存在本源的怀疑和对爱的炙热向往是弗兰肯斯坦所不曾感到的。

从这个意义上讲,怪人成了正经的人类,而人类则已经堕落成了毫无情感的怪物。

总体来说,《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对玛丽雪莱的小说做了中肯的呈现,同时揉入了导演对于小说的现代思考(如女权,如文明与人性的巨大冲突)。

两位主演的表演更是无可挑剔,毕竟,或许许多人看这场剧的初衷就是膜拜演员吧。

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观后感 篇二

“怪物”被科学家弗兰肯斯坦以死尸、腐肉重新缝合,并加电击复生。

然而这丑陋的怪物被他的创造者所抛弃,尝遍苦难与羞辱的“怪物”,从此学会了“恨”与“复仇”。

《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开场,“怪物”破茧而出,起初瘫软且只能爬行,继而手脚支地,开始不断尝试站立、跌倒、站立、跌倒、站立、跌倒……直至最终可以踉跄而行。

这部2小时10分钟的戏剧电影,光开场这段戏,便用足十多分钟。

从头至脚赤裸着、针缝墨染的“怪物”。

如果不经人提醒,即便是他的忠实粉丝,也不会意识到其扮演者是人称“卷福”的英国男星本尼迪克特(*《福尔摩斯》主演)。

但这十分钟的摸爬滚打,已足以证明伦敦国家剧院(National Theatre)的实力,即使是“明星戏”,也绝不会在人选上稍有含糊。

没有真功夫,是上不了这世界级剧院的舞台的,更遑论在NT Live这种戏剧版现场电影镜头的放大与扫描之下。

作为文学史上第一部“科幻小说”,1818年《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又名《科学怪人》)的出版,带着永久的神秘气质。

它的“母亲”是位年仅18岁的少女玛丽·雪莱,她在和著名诗人雪莱私奔的过程中创作了这部作品。

创作期间,除了少数几个月的时间,她一直在不断地怀孕、生产、再怀孕……孕育新生命的她对生命为何出现、生命的过程将如何发展、生命的终点将是何方,充满了疑问与思索。

而玛丽自己的母亲,则在生下她后死于难产。

她从未见过自己这位被誉为******位女权**者的妈妈,如同《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中一“出生”即被抛弃的“孤儿”。

玛丽与诗人雪莱在雪莱的第一任妻子**后结束了私奔生活,他们的三个孩子也连续夭折。

万般苦难,生命的无常与脆弱,个体深渊与世界万象之间的复杂联接和纠结,在玛丽的小说中一一呈现,也成为后来**电影中一再被重新解读的母题。

这次由丹尼·博伊尔导演的剧场版《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着力于触发关于“人之初,善与恶”的深入讨论。

“怪物”被科学家弗兰肯斯坦以死尸、腐肉重新缝合,并加电击复生。

然而这丑陋的怪物被他的创造者所抛弃,尝遍苦难与羞辱的“怪物”,从此学会了“恨”与“复仇”。

他不惜烧杀了教会他语言与思考的善良盲老头全家,更先奸后杀了弗兰肯斯坦温柔美丽的新娘伊莎贝拉,只为弥补自己未能获得如意伴侣的痛苦。

一个曾经看到阳光、听到鸟叫,便会欢快喊叫的新生命,终于在世间“以貌取人”和“被抛弃”的种种伤害之后,内心只剩下丛丛硬刺,再也无法去爱。

是“人之初,性本善”,社会、文明却教人“恶”;还是“人之初,性本恶”,社会和文明使人“善”?《弗兰肯斯坦的灵与肉》提出的疑问沉重而伤感。

如果“人人互害”社会一旦形成,这种可能的螺旋式“多米诺骨牌”效应,令人着实不敢想象“恶”的传染将产生多么大的危害。

对经典的重新解读,是**舞台常见的形态。

每一次解读,都因时代的变化、艺术家新的二度创作而赋予原作新的意义。

在奔跑速度越来越快的时代,需要一些看似“旧事重提”的作品,在更新了的声光电、表演、服装和宣传**之下,朴素而诚恳地发问:“嗨,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