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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莫言热”2篇3-7-68

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精思子自知,如下是www.kaoyantv.com细心的小编帮大家整编的2篇莫言热的相关范文,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再谈“莫言热” 篇一

再谈“莫言热”2篇3-7-68

诺奖颁发历史业已有111年,中国作家莫言首获此奖。尽管早在莫言之前,已经有9位华裔科学家或作家荣膺诺奖,但是国人欣喜万分之余,心头掠下一丝愁云,毕竟这9位科学家和作家的国籍都划归外国。其实早在1957年,著名科学家杨振宁和李政道提出弱相互作用中宇称不守恒理论,共同获195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那个时候,中国人就一直期盼着中国的科学家和作家能够获得诺奖。诺奖情结总在中国科学家、作家的梦中萦绕。

2001年,老舍先生的儿子舒乙透露,老舍在1968年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在入围者到了最后5名时还有他。最终,秘密投票结果的第一名就是老舍。但瑞典方面通过调查得知老舍1966年就已经去世,而诺奖一般不颁发给已故之人,最后那年是日本作家川端康成获奖。据说这是中国作家第一次与诺奖擦肩而过。无独有偶,著名作家沈从文也如一代文豪老舍先生一样的命运。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委马悦然曾表示,1987、1988年诺贝尔文学奖最后候选名单之中,沈从文入选,而且沈从文是1988年中最有机会获奖的候选人。但那时,沈从文刚刚离世数月,因此与诺贝尔文学奖可谓失之交臂。

我们暂且不谈文学奖,再谈谈自然科学奖。其实我们穿越时光的隧道,把目光锁定在上个世纪的1966年12月24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报道了《我国在世界上第一次人工合成结晶胰岛素》。据说这项科研成果如同中国的“两弹一星”一样,是一穷二白的中国在国力极其薄弱的情况下,取得的卓越的科研成就。有

中国本土科学家离诺贝尔奖究竟有多远?这一问题,始终萦绕在国人的心头。在报刊或者互联网上经常能看到有些科研工作者学术不端的报道,如剽窃他人的论文,有的学历造假。时下的学校、科研单位看中的是教师、科研工作者一年能在报刊上发表多少篇论文,至于说论文的质量的优劣却忽略不计。一些科研单位追求的是所研发的项目是否能够给本单位带来滚滚财源,至于向高精尖科研项目攀登,只是停留在科研人员刚刚踏入高校门槛时发出的:“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的伟大理想中。迫于生计,科研人员不得不折腰为稻粮谋了。当他们回忆起当初青春的誓言时,丝毫没有感觉失落和羞愧,仅仅以“人既要活在理想中,也要活在现实中”来为自己开脱。

2012年10月23日,在中国科协举办的“科学家与媒体面对面”活动中,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教授、中国科学院院士郭光灿和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研究员王江云与媒体记者分享了他们对诺贝尔奖的解读。在两位专家看来,近些年中国科学技术持续进步\www.kaoyantv.com\与诺贝尔奖越来越近,但依然存在距离,而这种距离来自原创成果、执着精神和科学机制的缺失。

改革开放30余年,中国科技事业取得了令世界为之瞩目的辉煌成就,我们的科技界完全有实力能摘取到诺奖,我们也期望更多的科技界“莫言”走向瑞典的皇家科学院颁奖典礼上。中国科学家距离诺奖很近。

“莫言热”,虚火当祛 篇二

作家,或者说文学,一直被认为是被“边缘化”的;但是,这段时间,因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莫言大热,他的小说被摆放在书店最醒目的位置;许多报纸,不吝版面全方位地报道莫言;搞评论的、搞创作的、搞政治的、什么也不搞的,都在谈论莫言的获奖。作家和文学受关注,被热捧如此,印象中是史无前例的。

但“热”总是暂时的,有“热”必有“冷”。报纸是追新闻的,一个作家不可能天天是新闻主角,没有你的新闻,你就失去了被谈论的价值。热过之后,重回“边缘”几乎是必然的。在边缘与中心之间徘徊,是若干年来的文学生态,这种生态,对文学来说,是非文学的;对社会来说,是一种病态。如果作家和文学只有成为新闻事件才被关注,对作家、读者和国家,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文学创作,是一种个体劳动,是心灵的事业;作家所需要的,不是热闹,不是聚光灯,而是一张纸,一支笔,一张安静的书桌,一个宽松、自由的创作环境。一个真正的作家,他的最高理想,一定不是什么奖,而是有人读他的书,有人能读懂他的书,通过作品,与读者交流,与世界交流。

跟创作相同,阅读,也是一种个体行为,也只能是一种个体行为,作品朗诵会一类,只能是文学生活的一种点缀。文学作品最好的去处,是床头,是抽水马桶旁,是火车或飞机上的长长的旅途――除了读者把一个作家的书常带在身边,还有什么是作家最幸福的事情,是对作家至高无上的奖赏?一个真正的读者,不

个人的文学生活应当是这样的:当他谈起一个作家,不是因为这个作家获了奖,或是出现在别的什么新闻事件中,而是他读了作家的某一本书,忍不住要写一篇博客说说自己的感受,或者打个电话向知己好友推荐这个作家……这样的个人文学生活的总和,就是一种比较正常的、健康的文学生态:阅读是大多数国民的精神需要,是个人生活的一部分,是普遍的、很平常的个人行为,平常得跟喝水吃饭一样,平常得没有一点点新闻价值。

文学从政治化、社会化、事件化转变为个人化、日常化,我们的文学生活才能摆脱“边缘一中心”这个模式,变得比较正常、健康。

对莫言获奖,各界人士的反应,比起来还是作家们的反应最正常,比如韩少功说:“高兴一个小时后,继续写作。”写作,是作家的常态,写作加阅读,是文学的常态。韩少功的话,是对一个文学事件所应有的“文学性”的反应。

“非文学”的反应,要数张颐武最离谱。他说莫言获奖“可以视作是诺贝尔委员会对中国崛起的肯定,是对中华文明、中国成就的肯定”。这几乎是在说,莫言是借了“中国崛起”的光。那么,莫言之前的获奖者,都是他的国家“崛起”了才获奖的吗?如果不是,那就只有莫言的小说不是凭自身的文学价值获奖的?如果张颐武觉得莫言不配得奖,也应该用文学的尺度来评述,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呢?

有报道说,莫言要在杭州建立一个工作室,另有报道说,他打算用诺贝尔文学奖奖金在北京买房子。莫言每年要在山东高密老家住上一段时间,莫言还有多少时间住在杭州?难得来住几天,需要一个“工作室”吗?到底是莫言需要在杭州有一个工作室,还是杭州需要一个挂着莫言名字的工作室?

这种“非文学”的反应,都是“莫言热”中的虚火。

(秋天摘自《侨报》2012年10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