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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外国哲理文章(3篇)

关于外国哲理文章 篇一

只有两种人是我所讨厌的,他们是:发表谬论和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少量的谬论倒没有什么,它们会引起小小的争论,起到刺激谈话的作用。但一大堆谬论就会令人讨厌了,它们变成一种包围心灵的篱笆,人们会感到十分失望,因为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谈话的魅力一半来自隐隐约约地窥探对方的思想,如果谈话的人老是在信口胡言,不断地说一些出乎意料的令人吃惊的话,这就让人讨厌了。

在精彩的谈话当中,会突然出现一条林间小道,就像人们把木材从阿尔卑斯山的森林区运送到山谷去的林间小道,在那里,你可以看见一片狭长的绿色森林,上面洒满了闪烁的阳光,还有一个乌黑的山头。在最精彩的谈话中,人们可以突然发现一些高贵、可爱、庄严、朴素的东西。

另外一种十分令人讨厌的谈话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发表的谈话,他从不考虑他的听众,只是把心里想的全盘托出。这样的谈话,有时也可以从中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但像我所说的那样,精彩的谈话应该引起别人窥探对方心灵的兴趣,而不是被迫呆呆地看着它。

我有一位朋友,更确切地说,一位老朋友,他说话时就像在心上打开一扇活动的窗,你朝里边一看,只见黑黝黝地有些什么东西在流动着,也许是小河或下水道吧,它有时干净流畅,有时又像是堆满了垃圾和瓦砾,然而你却无从逃避,你得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它,呼吸它发出的臭气,一直到他愿意把天窗关上为止。许多诚挚、固执的人在谈话时都犯了错误,他们以为只要滔滔不绝地讲下去就能引人人胜。谈话也和许多别的东西一样,半成品比成品好。喜欢谈话的人应该注意避免冗长。我们知道,和一个决心要把一切都说得有头有尾、一清二楚、点滴不漏的人谈话,会让你多么失望!在他高谈阔论的时候,你的心里会涌现出许多问题、许多不同的意见和观点,它们统统被一连串的谈话的激流冲掉了。这样谈话的人都有自满情绪,认为他们的消息准确完整,他们的结论完全正确。不过一个人在形成和坚持一种强有力的看法时,也应该认识到它毕竟只是看法之一,对方大概也会有不少的话要说。

关于外国哲理文章 篇二

人处于开端和末日之间,创世者和被创造者之间。人介于这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的中途,既兼而有之,又超越各自。

人始终被往回拖,他不可能创造自己,任何时候也不可能。

他只能委身于创世主,屈从于创造一切未知。每时每刻,我们都像一种均衡的火焰被从根本的未知中释放出来。我们不能自我容纳,也不能自我完成,每时每刻我们都从未知中衍生出来。

这就是我们人类的最高真理。我们的一切知识基于这个根本的真理。我们是从基本的未知中衍生出来的。看我的手和脚:在这个已创造的宇宙中,我就止于这些肢体。但谁能看见我的内核,我的源泉,我从原始创造力中脱颖而出的内核和源泉?然而,每时每刻我在我心灵的烛芯上燃烧,纯洁而超然,就像那在蜡烛上闪耀的火苗,均衡而稳健,犹如肉体被点燃,燃烧于初始未知的冥冥黑暗与末日最后的黑暗之间。其间,是被创造和完成的一切物质。

我们像火焰一样,在两种黑暗之间闪烁,即开端的黑暗和末日的黑暗。我们从未知中出来,又归入未知。但是,对我们来说,开端并不是结束,两者是根本不同的。

我们的任务就是在两种未知之间如纯火一般燃烧。我们命中注定要在完美的世界,即纯创造的世界里得到满足。我们必须在完美的另一个超验的世界里诞生,在生与死的结合中达到尽善尽美。

关于外国哲理文章 篇三

经常有人思考,也经常听到有人说:抛弃个人的幸福是人的长处,人的功勋。实际上,抛弃个人的幸福——不是人的长处,也不是功勋,而是人的生命不可缺少的条件。在人意识到自身是一个同整个世界相分离的躯体的时候,他认识到别的躯体也与全世界分离着,他就能理解人们彼此间的联系,他也能理解自己躯体的幸福只是幻影。这时他才能理解只有能使理性意识满足的幸福,才是惟一真实的。

对动物来说,不以个体幸福为目的的、与这个幸福相矛盾的动作都是对生命的否定。但是对人来说,恰恰相反,那种目的只在于获得躯体幸福的活动是对人类生命的完全的否定。作为动物,没有理性意识向它揭示它的充满了痛苦、终有止境的生命,对它来说,躯体的幸福及由此而来的种族延续就是生命的最高目的。对于人来说,躯体只是生命存在的阶梯。人的生命的真正幸福,只是从这里展现出来。这个幸福同躯体的幸福不同。

对人来说,对躯体的意识不是生命,而是一条界线,人的生命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人的生命完全在于更多地获得人本身所应有的、不依赖于动物性躯体幸福的幸福。按照流行的生命观念,人的生命是他的肉体从生到死的这段时间。但是这并不是人类的生命,这只是作为动物的肉体的生命存在。说人的生命是某种只出现在动物性生命中的东西,就像是说有机体的生命是某种只在物质的存在中表现出来的东西。 人首先会把那些看得见的肉体的目的当做是生命的目的。这个目的看得见,因此也让人觉得是可以理解的。人的理性意识向他揭示的目的反倒被认为是不可理解的了,因为它们是看不见的。否定看得见的东西,献身于看不见的东西,对此人们总觉得可怕。

对被世界上的伪科学教坏的人来说,那些自动实现着的、在别人和自己身上都是可见的动物性要求,似乎是简单的、明确的。而那些新的不能看见的理性意识的要求则被认为是相反的,这些要求的满足不能自然而然地得到完成,而是应当让人自觉地实现,因此它变得复杂,变得不明晰。抛弃看得见的生命观念,献身于看不见的意识,这自然要令人惊异害怕。就好像如果孩子能感到自己的出生,他会感到同样的惊异和害怕,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一切都很明显。看得见的观念引向死亡,惟有看不见的意识才提供永恒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