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格之路不漫长 篇一
做的永远比承诺的更好
大学毕业的时候,余红先后经历过几次应聘,但是都失败了,终于有一家公司通知她面试,面试完后,老总说:“你家在通州,你来我们亚运村上班,就是坐地铁,你还得倒两次公交车,每天也得一个半到两个小时,公司8点半上班,你能保证不迟到吗?”余红立刻回答:“我保证每天都能准时到达!”
为了保证自己每天能准时起床,每天晚上临睡前,她给自己定三个闹钟。每天早晨5点,铃声大作的时候,余红赶忙起床,洗漱完毕后,她5点半准时从家里出来。这样,基本上她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公司。
余红在公司里是销售助理,最重要的工作是做标书,把各种产品的技术参数、报价、资质等都写上,经常是几十甚至是上百页。一套标书,一个人往往需要做三个工作日。
一天,销售经理临时知道了两个单位购买竞标,一个在成都,一个在重庆,还是通过种种关系打听到的。得到这个消息后,离竞标的日子还有两天,要做两套标书,可销售人员都出去跑业务了,另一个销售助理因为家中有事情回老家了。销售经理在返回的列车上打电话,一再问:“小余,你觉得两套标书两天有困难吗?”“困难肯定有,不过,我保证能准时交给你!”
余红当晚没有回家,就在单位里加班,直到早晨的时候,她趴在桌子上迷糊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做。熬了两夜,终于把两套标书做完,按照销售经理的需要时间,整整提前了大半天。早晨来上班的销售经理看着这标书,特别兴奋,脱口而出给她起了个外号:“标王。”
这唯一的工作需要我加倍珍惜
平时,余红自备了一个小笔记本,顶头上司有什么安排,或者老总开会的时候有什么新的指示,余红都会迅速地把这些记在小笔记本上。每天下班前,她都会认真地对照自己笔记本上的记录,检查自己当天的工作是不是干得很好很彻底。
一天下午,快下班了,忙乎了一天的余红翻开自己的记录本。这一翻,她立即发现问题了,懊悔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下星期一,单位参加一个会展,但是,展台还没做好。虽然前几天销售部开会的时候,经理在会议上讲了这个事情,但只是泛泛地说说,根本没具体点名让谁负责。这算是经理的失误,余红完全可以推卸责任。
但是,余红觉得自己既然在这儿工作,就应该珍惜这份工作,领导已经说了这个事情,虽然没具体说谁负责,但是,都不负责互相踢皮球,这个事情不就麻烦了吗?
于是,余红从公司储藏室找出展板,把公司的详细资料张贴上去。
在余红张罗这些的时候,部门的几个同事都直起腰,从各自的工作隔断里露出脑袋,大家又是摇头又是撇嘴的,用肢体语言互相表达了“余红真傻”的信息。终于有个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忍不住了,走过来悄悄劝她:“经理出差去了,大家都乐得悠闲自在,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啊?不就是一份工作吗?值得人前人后这么卖命吗?‘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余红笑了笑,直起身问:“你觉得我这展板怎么弄才更醒目?”这个同事气得差点吐血:“懒得管你,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然后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上开心网找开心去了。
余红贴完资料后,还用美术字设计了一些煽情的宣传标语,用彩色打印机打印出来,贴在展板的明显处。做好这一切后,余红觉得还不满意,就上网找一些卡通图案打印出来,在展板的边沿做些点缀。经过这么一通忙活,展板一扫以前的古板保守,弄得轻松鲜活,很是吸引眼球。
星期一早晨,出差刚回来的经理在去单位的路上,猛然想起当天参加会展的展台没有具体落实到人,心里暗暗叫苦!他太了解自己的那些下属了,都是会踢皮球的主!
到了公司,他惊喜交加,四个大展板立在墙边。他站在展板前,越看越满意。他很是欣慰,没想到自己在会议上就那么简单地一说,就有下属这么保质保量地完成了。
在展会上,余红公司的展台很吸引人,本来是为了宣传的,没想到,因为展板做得吸引人,引起了很多商家的重视,居然当场签订了几笔业务。老总知道情况后,很惊喜,当得知是余红做的后,老总立即乐开了花,当即吩咐财务:这个月给余红发1000元的奖金。
余红得到奖励,很是高兴。当晚,她在自己的博客中写道:“我要继续把自己的工作当成自己唯一的工作来珍惜,如果总觉得‘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总觉得自己有很多退路,那么,终会有一天在职场上无路可退。”
不给老总添堵是员工的义务
余红所在的公司是个三百多人的中型企业,光女员工就有二百人左右,“三个女人一台戏”,单位经常有女员工之间发生矛盾,哭哭啼啼地到老总办公室里请求老总主持公道,甚至还有几次在公司大会议室开会的时候,两个或者数个女员工竟当众吵起来,弄得老总烦不胜烦。
让老总感到奇怪的。是,余红居然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有一次,好奇之下,老总让余红到他办公室里谈话,问她平时是怎么与大家把关系搞融洽的。余红笑眯眯地说:“大家来自五湖四海,为的就是把咱们的事业发展得更大更强,任何的内耗对事业都是有很大影响的。所以,平时与个别同事有分歧有矛盾的时候,我一般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团结同事为重!”老总听后,愣了愣,然后感慨道:“你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女生,能有如此的气度,真是不容易啊!”
走出老总的办公室,余红心里暗暗发笑,其实,她讲出了心中的一部分话,另几句她没说:老总不是居委会主任,不是整天忙着调解纠纷的,更不是裁判,裁判谁对谁错的!让老总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花在事业发展上,是员工的义务,也是责任。
一年后,余红被提拔为销售部副经理,一个入职才一年的浅资历员工得到这样的破格任用,大家都心服口服。
其他浏览者还查阅了下面的职场励志相关文章:
特困生创业三年赚百万
四个人与一个箱子的故事
回家之路 篇二
回家之路
首先要声明的是,这篇文章中的“我”,并不是笔者本人,而是集中了众多知青弟兄的经历。之所以说明这一点,一是不想贪别人之功据为己有,二来得费些口舌:我先前写过一篇“冬行高原”,讲了自己插队时徒步过黄河的事,登在云南的。《大家》杂志上,母亲看到了,哭得不行,说想不到儿子当年吃了这些苦。以后再写文章,便不敢叫母亲看见,老人家年过八旬,若看一篇伤心一次,身体怎受得了。索性在这里先告诉她,这都是别人的事,让她当一般的趣文去读,也就罢了。
作 者:陈幼民 作者单位: 刊 名:青海湖文学月刊 英文刊名:QINGHAI LAKE 年,卷(期): “”(9) 分类号: 关键词:我的回家之路散文 篇三
我的回家之路散文
我参军到上海空军部队,一干就是。可我对家乡的眷恋,那魂牵梦绕在我内心长长的乡情乡思,始终不曾一丝改变。20年来,不论部队转战何方,只要有回家的机会,不管回家的路程多远,旅途多艰难,我都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家。
我家在四川万县(如今为重庆万州),是一座美丽的山城,万里长江,波光粼粼,川流不息的江轮,为这个江边小城带来了人气和繁荣。早年在四川有“成渝万”的美誉。然而,进出万县的交通十分不便。只有轮船和汽车。记得第一次回家是在上个世纪70年代,那是在一个春节的前夕,如果从上海乘船,逆江而上,需要八天七夜。为了赶时间,我选择了坐火车,从上海绕道到西安经成都,重庆,再坐船回万县,走了一个U字型,但却可节约两三天时间。从上海出发还好,有座位。到西安换车后,因人多,我只好站着,人挤人,背靠背,硬站了一个晚上,脚都站肿了。到了成都,尽管已经两夜未眠,我马不停蹄急忙跑去排队,挤上去重庆的'火车。也顾不得军人的体面,在靠厕所边找个空地,垫张报就坐下来休息。清晨六点多钟,下了火车,直奔朝天门码头。可卖票的人讲,四等舱,三等舱都没票,只有五等散席。所谓散席,就是没位置,只能自己在船上随便找个地方或站或坐。因回家心切(可说是归心似箭),五等就五等,只要能上船就行。我上船后,因实在太累太困,居然在甲板上睡着了。原计划船八点到万县,由于轮船扎雾,船停在江心就是不走,真急死人,直到零晨一点钟才靠岸。父母,兄妹在码头足足等了五个多小时。我回到家里已是两点了。经过四天五夜的折腾,精疲力竭的我倒头就睡。
在家呆了20天,便打算顺江而下,坐船回部队,只需四天四夜就够啦!因那时船少人多,排队一天一夜,也没买到下水的船票。怎么办?只有五天时间。再等就要超假。哪是不行的!没别的办法,我只好买了上水船,再经重庆,绕道成都,经西安返回上海,才总算按时归队。
虽说回家的路很艰苦,但每次在家里都很开心。见父母,会同学,会战友,窜大街小巷,看家乡变化。特别是母亲做的汤圆,米米茶,还有那香喷喷的腊肉,香肠,让我总吃不够。但不便的交通,感到回家的路实在太长。在以后的十几次回家,我曾坐过船,虽然时间长,但人不累。襄渝铁路通车后,还走过襄渝线。也很艰难。有一次,又是过年,我在安康转车,因人多,列车员不开车门。我只好从窗子爬进去,可这事我没干过,怎么爬也爬不进去。只好哀求:“老乡,帮帮忙,拉兄弟一把吧!”车上的人,见我是个当兵的,又是四川口音,还真拉了一把,这才上了车。此时,虽说是寒冬腊月,我却大汗淋漓。车道达县,再转乘汽车到万州,那崎岖的山涧公路,蜿蜒陡峭,一边是高耸的大山,一边是万丈悬崖,上山如乌龟爬行,下坡似脱缰野马,吓得我紧紧抓住座位前的手柄,大气都不敢出。太危险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走这条路线。后来,有了上海到宜昌的火车,我又坐火车到宜昌,再转乘船到万州(这时万县已更名),这一次却让我终身难忘,为什么?那是火车到宜昌后,要乘汽车从火车站到轮船码头买船票,因车上人多,又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只想到一心去买船票,未警惕车上身边的人,结果遇扒手扒窃,把我的皮夹子摸走了了,痛失800多元。八十年代初的800多元,是我几个月的工资。幸好还有一点钱放在旅行包里,不然,我就回不了家啦。以后,我还走过南线,经杭州,怀化,贵阳到重庆转船。在福州,北京执行任务期间,回家也少不了在这转车,在哪转船,总之,每次都回家都深感交通不便和身心的极度疲惫。
后来,听说万州要修铁路,我很开心。那时家乡的父老都捐款,我在部队知道后,也捐了我一个月的工资,除表示一份心意外,就是希望家乡的交通能快些发展。好让我们这些在他乡的儿女能方便回家。卅几年过去了,我也解甲归田,转业到苏州。但还是常回家看看,因那里有我的根,是生我养我的故土。每隔几年,就回去看望兄妹,到乡下看望亲戚,朋友,走走那似独木桥的田埂,爬爬儿时曾去砍柴割草的山坡,看看读书时和同学游泳戏水的堰塘,触景生情,颇多感慨。唉,人老了,格外怀旧,思乡!我索性在家乡开了一家大型丝绸商场,专门销售苏州的丝绸,一蹲就是几年时光。
改革开放后,国家除了建成达万铁路外,还修了宜万铁路。当地政府,趁修建三峡大坝之举,又修建了三峡库区唯一的机场。现在,虽然家乡还有些地方不尽人意,与先进,发达地区相比还有很大差距。但毕竟与过去相比,有了很大变化。就交通而言,可说是今非昔比了。现在我从苏州回家,到上海坐飞机,只要两个小时,中午还在吃苏州小吃——生煎馒头,晚上就品家乡美食——万州烤鱼。改革开放把我的家乡与全国的距离,与大城市的距离拉近了。从此,回家的路,不再遥远,不再艰难。回家的感觉——真好!
漫长之路作文 篇四
漫长之路作文
“叮铃铃,叮铃铃……”烦死了,什么呀!烦人,烦人。我一下就把闹钟给关掉了,继续睡觉。
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门渐渐打开了。“哎,哎起来了……六点半了啊,快点!”妈妈的声音又魔鬼般地响起。我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向卫生间,边上厕所边瞌睡。“嘿,干嘛呢?”妈妈的声音打破了我的“美梦”。我揉揉眼睛,一看马上七点了,完了,完了!我连忙刷牙洗脸,急急忙忙吃了两口面,便整装出发了。
刚一出大门,我就被雨的气势给吓着了,拿出雨伞,心想:恐怕要迟到了啊。上了妈妈的。车,一看已经七点十分了。What!我拍着妈妈的肩膀喊道:“老妈,快开啊,来不及了呀!”
路上,红灯连连。我真担心一不留神就迟到了。车子走走停停,在大阳桥时,就一动不动了。当时,我真想我们家的车能在天空中飞起来,那该多好啊,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车子又开始慢慢移动了。我们在车流中缓缓前行,总算过了大阳桥。造成这拥堵的状况的,原来是一辆车停在了转弯口的马路上,当时,我恨不得把那辆车给砸了。
一段通畅后,我们的车子在学校门口又堵上了。这时的时间已经是七点二十八分了,还有十二分钟就要迟了。坐在车座上的我见车子一动不动,便向妈妈提议道:“我下车走过去吧,好吗?”“外面下雨呢,不急那两分钟。”妈妈的话我欲出无泪啊……五分钟又过去了,车子还没动。妈妈在无奈之下,把车停在了路边,步行送我到学校。我们一路狂奔,当我到学校时已经七点三十六分了。“呼,还好,没迟到。”我和妈妈说了声再见后,就又继续向教室跑去。
平常八分钟的路程,今天我们用了半个多小时。这可真是一条“漫长之路”啊。
艰辛而又漫长的圆梦之路散文 篇五
艰辛而又漫长的圆梦之路散文
翻阅着手中的《天中山》创刊号,我不由得感慨万千:你终于诞生了!这一天,我们等得好苦哟!
说起我与《天中山》的因缘,还得从多年前的那个冬天说起。冬天,一个暖意融融的上午,接到一位恩师的电话,让我到他家去,说要为我引见一位文学前辈。当时我是一个怀揣着文学梦想的学生,在中文系几位老师的教导和帮助下,也往外发表过几篇小文章,遗憾的是,一直没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文学前辈的指导。所以,接到恩师电话后,我火速跑出学院,奔上了恩师家所在的楼层。我的心跳得很快,举起手激动地敲击着恩师家的门。门开了,恩师拉着我对站起来笑着向我伸出手的、一位看上去有五十岁左右的先生介绍说:云轲,这位是汝南县的崔书记,你以后称呼他为老师就行了,他是文学大家,你以后要多向他学习。
崔老师笑着与我握手:你好,小老弟!在文学这条路上,咱们都是并肩走的兄弟们,老师这个称呼,我实在是不敢当。咱们还是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吧。
通过接下来的交谈,我才知道这位崔老师竟然是时任驻马店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共汝南县委书记崔流先生。他与我聊起了他的文学梦想,也谈了将来退休后的写作计划,但是说得更多的是勉励我趁年轻多读书,向文学大家学习,一定要把文学写作坚持下去,只要能坚持下去,一定可以改变自己的人生。最后,他邀请我抽时间到汝南去玩,另外,他还谈起了泌阳县办的《盘古风》,西平县办的《西陵风》(《西平文学》前身),汝南也计划办个刊物,为文朋诗友构筑一个温暖的巢穴,为培养文学新人做准备,为振兴汝南文化做贡献。
后来,通过恩师,我为汝南县即将创办的刊物投了稿。等了许久,不见回音,心想:肯定是自己写的东西不好,没被采用吧。暑假后,我回到新蔡老家一所私学里实习,从一位老家汝南的同事嘴里得知,崔流老师已经不再在汝南任职了。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投稿石沉大海的真正原因。惋惜,痛惜!
暑假后,经恩师力荐,我来到汝南一家企业做文员。这时候这家企业尚处于草创阶段,各方面工作尚未步入正轨,闲暇时间较多,我就认真读书写作。那时候几乎是天天晚上写,写了就扔进柜子里,几天后翻出来改改,然后向外边投稿,但是大多投出去后没有了下文。每当此时,我就想:倘若崔老师在汝南时就已经把刊物创办了,现在我搁上边发几篇文章,应该没有多大的难度吧?可是……
7月中旬,通过网络,我有幸认识了在汝南县人民检察院工作的新蔡老乡胡天翔哥哥,之后又结识了邵永刚老师、张湘花老师、李成祯老师、李月琴老师等热爱文学的师友,并与王新立老师重逢(204月,在驻马店市作协组织的一次采风活动中,我就已经与王老师认识)。文朋诗友一聚会,常常遗憾汝南缺少一个文学交流平台,认为汝南应该向泌阳、西平、确山、遂平、平舆等县学习,也办一个文学刊物。但是,又谈何容易!大家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四处奔走,费心费神了许久,也没见到希望的曙光在哪里闪现。
到了春节后,恩师王新立告诉我:云轲,咱汝南也准备办刊物了,你得付出点劳动呀!
听此,我兴奋地说:好事啊!中!中!中!
可是,这一等又是两年啊!在我对此事等得几乎要绝望之时,寒假期间,李月琴老师来电,说:云轲,咱的《汝南文学》要创刊了,你抓紧时间发动你认识的汝南文友投稿啊!
我一跃而起:真的吗?好!好!好!
后来,县里有关领导建议将《汝南文学》改名为《天中山》,因为文学的范畴狭隘,既然是文联主办,那就须是文艺性刊物,另外取名为天中山,亦可向外宣传汝南厚重的历史文化,展示汝南的发展成绩。
为了办这份刊物,大家确实都没少费心费力。尤其是恩师王新立先生,为了此事跑前跑后,四处奔走,不辞劳苦地去协调各方面的关系,弄得身心俱疲。其中的`艰辛与苦楚,诚如他自己说的那样:里面的困难与辛苦,是无法用言语说清楚的,有无数个“然后”在里面……
创刊号组稿期间,中共汝南县委宣传部长李峰、副部长兼文联主席牛志华等领导多次过问并亲自把关,王新立、邵永刚、李月琴、王继伟等老师放弃了休假时间,加班加点审稿、选稿、编稿,都付出了难以想象的辛劳。大家这都是为着一种纯粹的爱好和梦想在默默奉献、义务劳动啊!等几位老师将最终的定稿交到我手上,让我最后再校对一遍时,已经到了4月上旬。历经波折的汝南县第一份纯文艺刊物《天中山》终于在4月底与大家见面了。虽然比预期迟到了近一个月,千呼万唤始出来,但是毕竟了却了大家多年来的一个夙愿。现在,汝南的文艺爱好者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相信大家都能好好呵护、珍爱她,使她更加温馨,更加可爱,更加活力四射,更加丰富多彩。
《天中山》,必能承载着大家的文艺梦想,向未来阔步直前,迎来汝南文艺事业腾飞的绚丽春天!
齐盼盼204月底
回家记随笔散文 篇六
回家记随笔散文
夏季,正是一年之中最炎热的季节,我感到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只想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但每次的结果都是肯定的――美梦破灭。
当我和爸爸妈妈商量好八月要到舅妈家去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就像一湖平静的水,突然扔了一块石头进去,激起一道道涟漪,久久无法平静。但是,妈妈有个要求:去了必须要做作业,一天一篇,一共七篇。我想不过就是七篇摘抄嘛,又没什么。当天就做好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打算明天再写。于是,我躺在床上看了几本书,就开始胡思乱想:到舅妈家里,我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玩了,反正作业都快做好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妈妈说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坐车回去,这可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坐车哎,我可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找找自己一个人坐车和跟爸爸妈妈一起坐车有什么不同的感受,回到家后还可以写一篇作文呢……
第二天仍然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压根就忘了作业的事。也所谓“乐极生悲”吧,那一天非但没有让我自己一个人坐车回去,还要跟着老爸绕来绕去去接客人,早饭竟然就买了个豆沙包了事,真的是越来越气愤。到了舅妈家,我趁着舅妈和老爸在聊天,哥哥在打游戏的空,把剩下三天半的作业补好了,可是唯一的证人哥哥却因为网络信号不好走进了房间,于是谁也不知道我在舅妈家写过作业,都以为我在说谎。于是传到了妈妈耳朵里,就成了我从来不做作业成天只知道玩游戏,回到家还因为这个被骂了,活生生的一个悲剧啊。
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下次再也不积极写作业了。
回家之路散文 篇七
回家之路散文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手机闹铃声把我从梦中惊醒。“四点半了,快起来!”母亲走入卧室开始催促我。我揉了揉了干涩的双眼,迷迷瞪瞪地穿衣,洗脸,吃饭。四点五十分光景,母亲同我准备出门,因为我和客运司机约好了五点到小区门口接我们娘俩回岛上扫墓。
母亲走到门口,回头望了我一眼,说:“你里面的羊毛衫穿反了,前面的穿到了后面。”“哦,反了就反了,乌漆麻黑的谁会注意。”我嘟哝了一句,换上鞋子,关了客厅里的灯,同母亲一前一后往楼下走去。好冷!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母亲跟在我身后,继续N啵N啵地唠叨:“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上次带我们去杭州,走到地铁上才想起动车票忘在家里了。去年带你姑子到岛上玩,还硬把人家往男厕所领。”“还不是让尿给憋急了,看错牌子了。上次去盐城出差,也上错厕所了呢,那就是个废弃的厕所,根本就没有牌子,看到一地烟头我才知道上错了。”我急赤白脸地同母亲争辩,好像还带着显摆的口气。
车子很准时地停在了小区门口,我同母亲挑了两张并排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母亲同驾驶员闲聊着家常,我则靠在椅背上,把头扭向窗外,马路上暗沉沉的,偶尔见有行人躬肩缩背地在夜色中独行。成家以后,我很少回岛上了,只有每年的清明是必定回去的,因为父亲的墓在岛上。
遥想我刚到上海那几年,每隔十天半月,必定回岛一次,看望父母以及那熟悉的乡野村庄。周五晚上,坐上两三个小时的`轮船,到岛上已经是夜晚八点多了,再乘半小时的公交车,才到乡村公路上的一个小站。在那宛若奶黄流泻的月光下,我开始疾走狂奔,一路畅吸着麦苗蚕豆花散发的清香,快要临近家门了,我径直从麦田里奔去,为的是少走几十步路,快点到家。看到房间的玻璃窗上还印着灯光时,我打心眼里激动。父母还没有睡,是不是在等我?那个时候没有手机,电话也很少,很多时候我都是与父母用书信的方式保持联络。敲开屋门,父母喜出望外,母亲吩咐父亲马上去灶膛生火,她来做饭。他们拿出平时舍不得吃的鸡蛋,为我解除饥饿,增添营养。
那年月最揪心也最开心的事就是回家。经常满心欢喜地跑到吴淞码头,却被告知船票卖完了或者迷雾、台风,轮船停航。望着黑压压的人群以及白茫茫的江面,我是欲哭无泪。多少个节假日,一大半时间蹲守在码头上,就是为了那张回家的船票。有时,能从黄牛手里花个高价买张回家的票,也兴奋得如同发了奖金一样,恨不得挥臂高呼:我买到船票了!有了船票,心逐渐安定下来,感觉回家的路已经离我越来越近。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就在码头附近的吴淞老街逛上一圈,为父亲买上一条好烟或者给母亲挑几样水果。我记得那时父亲一直抽那种一元七角的大前门,一天能抽三包,我曾劝阻他烟抽好一点也抽少一点,但他总是不听劝。
从吴淞码头开往横沙岛,中途还要停靠长兴岛马家港,再加上一天仅有四班轮渡往返,所以客流量很大。无论你是商贾贤士,还是贩夫走卒,统统混为一舱。到了夏天,舱内各种气味混于一室,汗脚味,家禽粪便味,厕所酸腐味,海水咸腥味,夹杂在一起令人呼吸困难,因为回家心切,对于这种气味我早已产生了强大的免疫力。遇到风平浪静,天气晴朗时,走到甲板上则是另一种心境,朝阳下的江面上微波泛鳞,沙鸥欢唱,汽笛低鸣,清新的江风调皮地吹起衣袂与裙摆,那种闲适与恬淡令人瞬间忘却尘世的烦恼。
偶尔,会有一两个闲夫莽汉上来搭讪几句:“小妹,现在几点了?”而他的手腕上却很醒目的露出一只表。对于这种人,只好采取不予理睬的态度。那种一露齿,就能清晰地看到牙缝中残存的菜叶,你无需顾及他的自尊。你如果一和他搭讪,他就会无休止地跟你扯下去,甚至会打听你的住址,要求和你交往。
当然,在上下船的时候也不乏一些不义之徒乘乱打劫,你得好好看住你的钱包。那一次,我从船上下来,准备坐五十一路公交车的时候,猛然发觉我的钱包已经不见了。小偷往往运用人们着急下船赶车的心理,悄悄地伸出第三只手。
唉!我就在这一拨又一拨的人群中穿梭,一艘又一艘的轮渡中往返,度过了我一段漫长而又艰辛的回家之路。
如今,长江大桥与长江隧道通车以后,为三岛居民的进出提供了很大的便捷。坐船不再是唯一的通行工具,曾经人头攒动的吴淞码头因为停航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与喧嚣,老街上坍圮的饭店酒肆告诉人们,记忆中的一切繁荣都已成为浮云,一票难求的往事早已成了历史。
“醒醒,马上就要到墓地了。”母亲推了推我,悄声说道:“等会儿下车后,去公厕把羊毛衫穿正过来,记住了,别再跑进男厕所!”
本站内容由网友提供,版权归原作者本人所有,本网站不对网站真实性负责,如有违反您的利益,请与我们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