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为他人授业解惑的教育工作者,就难以避免地要准备教案,教案是教学蓝图,可以有效提高教学效率。写教案需要注意哪些格式呢?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本文是漂亮的编辑为大家收集的莫高窟教案【优秀4篇】,希望对大家有一些参考价值。
莫高窟教案 篇一
西夏是11世纪初由党项羌人为主体,以宁夏为中心建立的少数民族政权,盛时地跨今甘肃、宁夏两省区的大部分和陕西、内蒙古、青海三省区的一部分,举世闻名的丝路要冲——沙州和瓜州也曾为其属地。那么,西夏是什么何时占领敦煌的?西夏对敦煌的建置、政策如何?其经济、文化之建设成就又有哪些?既是西夏史本身重要的研究课题,同时也是敦煌学研究的重要任务。
关于西夏统治敦煌的时间,下限史书记载比较明确,即1227年蒙古人攻破沙州之时也就是西夏统治的结束之日。但对上限,学术界则一直存在着争议,主要是因为史书虽有各种记载,但都比较零碎,且互有抵牾,故而导致学者对其理解也产生歧异。不过,最初分歧甚微,多数论者的看法相差不过一二年或者几年而已,如宋仁宗天圣六年(1028年)说[1];天圣八年(1030年)说[2];景?二年(1035年)说[3];景?三年(1036年)说[4]等。后来,随着敦煌学研究的进一步深入和敦煌文献与考古研究成果的日益丰富,学者是们依据不同的材料,或者虽所据材料基本相同而看问题的角度和侧重点不同,对西夏瓜沙时间之上限,又提出了各种新的不同看法,以致早晚相差达30余年之多。目前影响较大的说法主要有以下几种:
1. 1036年说,即坚持史书上记载的西夏于1036年攻陷瓜沙二州,直至1227年被蒙古所灭,统治瓜沙共191年。这是目前学界的主流看法。
2. 1070/1072年说。20世纪70年代,我国老一辈西夏学权威王静如先生曾经提出:西夏于1036年攻陷瓜、沙、肃三州,但其势力并未马上到达敦煌莫高窟和安西榆林窟等边远地区。首次提出西夏势力实际到达那里的时间是1070年前后,而1036年至1070年是西夏势力由瓜沙二州城镇向莫高、榆林等边远地区渗透的时间,也就是说西夏据瓜沙的时间是1070年至1227年之间。[5]孙修身之说与之相近,但将西夏真正据有沙州的时间向后推延了二年,即定于1072年。[6]
3.1146年说。认为1030年至1042年间,西夏与沙州回鹘交替攻占沙州。此后(1042年后),沙州终为回鹘所据,西夏从此失去沙州,而沙州回鹘(论者认为沙州回鹘、龟兹回鹘、安西回鹘为同一支回鹘;沙州为龟兹回鹘国的中心)直接对敦煌统治了140年左右,并认为,至1146年因为金国与西夏交好,才将原属辽国的沙州和伊州分赐给西夏,西夏势力始进入沙州,沙州(龟兹)回鹘始臣于西夏。也就是说西夏据沙州的时间是1146年至1227年间。[7]
4.1067年左右说。这是学界近期提出的新说法。1990年,敦煌学国际学术讨论会召开,李正宇、杨富学分别提交了《悄然湮没的王国——沙州回鹘政权》和《沙州回鹘及其政权组织》(同载《1990年敦煌学国际研讨会文集·史地语文编》,辽宁美术出版社,1995年)。前者认为,西夏在1036年消灭了瓜沙曹氏政权后,并未在那里建立有效统治,直到1067年。后者同样认为西夏真正占领沙州的时间应在11世纪60年代末期。
关于西夏占领时期敦煌的社会历史状况,研究成果不多。陈炳应在《西夏与敦煌》(《西北民族研究》1991年第1期)中指出西夏于1036年攻占瓜、沙二州后,在建制上沿袭唐宋旧制,仍设瓜、沙二州,品级属“下等司”。认为西夏统治时期,由于社会安定,敦煌经济文化得到了较快的发展。刘玉权《西夏时期的瓜、沙二州》(《敦煌学辑刊》第2集,1981年)指出,党项占领瓜沙以后,回鹘和曹氏后裔仍继续活动了很长时间,直到皇?(1049~1054)以后,西夏才有效地控制了瓜、沙二州,西夏统治者虔信佛教,在敦煌兴建和重新修复了多处石窟,促进了当地佛教的发展。
对于西夏时期在敦煌开凿的石窟,1964年,由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和敦煌文物研究所共同组成敦煌石窟西夏调查研究小组,对敦煌莫高窟、安西榆林窟的西夏洞窟进行了系统考察,由常书鸿、王静如教授主持,宿白教授任顾问,李承仙任秘书长,民族所史金波、白滨,敦煌文物研究所万庚育、刘玉权、李贞伯及甘肃省博物馆陈炳应参加。经过3个月的实地考察,对相关洞窟从文字题记到艺术风格进行科学记录和研究,最后将莫高窟、榆林窟的西夏洞窟由原来的几个增加到几十个,大大改变了对洞窟布局的认识。可惜这次考察研究的结果尚未公布便因遇上动乱而功亏一篑。尽管如此,这次活动为后来敦煌石窟中西夏洞窟的划分仍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1978年以后,随着动乱的结束和我国学术事业的逐步繁荣,敦煌西夏艺术的研究也步入了正常发展的轨道。经过20多年的努力,洞窟的分布及壁画内容基本上得到了确认,可以看出,敦煌莫高窟中有大量西夏石窟分布。
经过近千年的开凿,至西夏时期,莫高窟的崖面已呈饱和状,故在现存的40多个西夏洞窟中,新开者甚少,大多是对前代洞窟的改造与补修。其壁画题材比较单一,主要是千佛、供养菩萨像、团花图案及构图简略的净土变等。从整体上看,其作品以早期、中期者居多。早期作品之画风多承袭五代和宋初的传统,较少创新;中期受高昌回鹘壁画艺术的影响,开始有所创新;晚期吸收了吐蕃密宗艺术的某些成分,逐步形成了具有本民族特色的艺术风格。由于此时西夏统治的中心在瓜州(今甘肃安西县),故安西榆林窟、东千佛洞的西夏洞窟虽不及莫高窟多,但其壁画艺术成就却比之为高,如榆林窟第2、3、29窟及东千佛洞第2、7窟的壁画就是稀见的西夏艺术奇葩。对莫高窟、榆林窟西夏艺术的研究主要有王静如《敦煌莫高窟和安西榆林窟中的西夏壁画》(《文物》1980年第9期)、万庚育《莫高窟、榆林窟的西夏艺术》(《敦煌研究文集》,甘肃人民出版社,1982年)、段文杰《晚期的莫高窟艺术》(《敦煌研究》1985年第3期;《段文杰敦煌艺术论文集》,甘肃人民出版社,1994年)、陈炳应《西夏文物研究》(宁夏人民出版社,1985年)、张宝玺《东千佛洞西夏石窟艺术》(《文物》1992年第2期)和王艳云《西夏壁画中的药师经变与药师佛形像》(《宁夏大学学报》2003年第1期),等。
这里需要专门提及的是敦煌研究院刘玉权研究员对敦煌西夏石窟壁画的长期研究。他前后发表了多篇学术论文,其中,在石窟断代方面有《敦煌莫高窟、安西榆林窟西夏洞窟分期》(《敦煌研究文集》,甘肃人民出版社,1982年)、《敦煌西夏洞窟分期再议》(《敦煌研究》1998年第3期);在壁画内容考证方面有《瓜、沙西夏石窟概论》(《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第5册,北京:文物出版社、东京:平凡社,1987年)、《榆林窟第3窟〈千手经变〉研究》(《敦煌研究》1987年第4期)、《榆林窟第29窟窟主及其营建时代考论》(《段文杰敦煌研究五十年纪念文集》,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1996年)等;在艺术风格探讨方面有《西夏对敦煌艺术的特殊贡献》(《国家图书馆馆刊》2002年增刊《西夏研究专号》)、《民族艺术的奇葩——论敦煌西夏元时期的壁画》(《中国壁画全集·敦煌》10,天津美术出版社,1996年)等,颇值得重视。同时亦应指出,由于其研究历时较久,故前后抵牾之处也较为多见,不能不引为注意。
在敦煌的西夏壁画中,有不少乐舞场面,自然包含着丰富的古代音乐、舞蹈资料,郑汝中《榆林窟第3窟千手观音经变乐舞图》(《1990年敦煌学国际研讨会文集·石窟艺术编》,辽宁美术出版社,1995年)、庄壮《西夏的胡琴与花鼓》(《敦煌研究》1997年第4期)等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对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此外,王进玉、马怡良《从敦煌文物谈西夏的科技成就》(《第二届少数民族科技史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延吉,1996年)对西夏时代敦煌的科技成就作了概述。
最后需要述说的是段文杰对敦煌石窟中发现的6幅玄奘取经图研究。这些壁画有4幅可见于榆林窟4幅,2幅可见于东千佛洞2幅,该文通过细致而富有开拓性的研究,指出:吴承恩《西游记》中孙悟空艺术形象的神情风采,已在西夏壁画中初步展现;猴行者与印度史诗《罗摩衍那》中的神猴哈奴曼有同有异;壁画中的取经图是以《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为蓝本创作而成。[8]
相对于艺术品而言,西夏文献在敦煌的发现为数不多,其中时代最早者为是日本龙谷大学图书馆收藏的西夏文《瓜州监军司审判案》写本残片。这是西夏惠宗天赐礼盛国庆元年至翌年(1070~1071)瓜州监军司为审判一桩民事诉讼而书写的公文。我国西夏文研究的先驱王静如慧眼识珠,最早对其进行了研究。[9]此文的发表,引起了国内外,尤其是日本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后来,陈炳应亦对其进行了研究。[10]
1959年,莫高窟附近又发现了3件西夏文佛经,其中最为重要的是一件图解本《观音经》。其经文内容系表现善财童子五十三参的53段文字,每段文字上面都配一幅注释经文的版画。经研究,这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连环画书籍,也可以说是中国连环画书籍的最早模式。[11]90年代,敦煌研究院考古人员在清理敦煌莫高窟北区石窟时又有不少新发现,既有西夏钱币[12],也有不少西夏文文献出土,尽管多为残片,但无论大小,都有着弥足珍贵的史料价值。其文献种类很多,有蒙书,有社会经济文书,也有佛教、道教文献及其它各类写本、印本。其中一则题记谈到元代敦煌曾有一藏3600余卷的西夏文刻本大藏经,颇值得关注。[13]
在敦煌莫高窟、安西榆林窟和西千佛洞中,还有大量的西夏文题记,其中时代最早者时属西夏惠宗大安十一年(1085)之题铭。经有关专家普查、研究,在38个洞窟中共找到各类西夏文题记100余处,计235行,1200余字。既有功德发愿文,也有供养人榜题和巡礼题铭,它们不仅是研究西夏洞窟分期的重要依据,而且也是研究西夏历史与文化极其可贵的资料。[14]此外,敦煌石窟中还有不少与西夏历史文化有关的汉文题记,时代最早者为惠宗天赐礼盛国庆二年(1071)的题记,也已引起学界的重视。[15]
六 几点体会?
综观我国学者对敦煌民族的研究里程,可以看出,最近20余年来国内学者对敦煌民族研究的成绩是最为巨大的。各种学术论文与研究专著的不断涌现,使许多过去一直模糊不清的历史问题得到了澄清。但有些问题也值得提出,有待于进一步解决。?
其一,我们对敦煌民族的研究是不平衡的,当前主要偏重于吐蕃、粟特、回鹘与西夏,其次是月氏、乌孙、龙家与达怛,而对其他民族的研究就甚为薄弱。就一个民族言,研究也是不平衡的,如回鹘研究,主要集中于甘州回鹘,而对沙州回鹘则研究不多,对凉州回鹘、肃州回鹘的研究则更少。从客观上说,这主要是受到资料限制所致;但也不能否认,我们对有关资料的挖掘工作也做得不够。如沙州回鹘,除了汉文史料的记载之外,敦煌遗书资料甚多,从本世纪初以来相继刊布者不少,但我国学者却很少利用;在敦煌石窟的回鹘文题记中,与凉州回鹘、肃州回鹘有关的资料也不少,但很少为人所知。
在对敦煌民族的研究中,研究者多热衷于统治形式、王家世系、民族源流及其与周边民族关系等问题,但对经济、文化、宗教及政体等方面则很少有人问津。当然,加强对前者的研究是完全应该的,但对后者的研究也是十分必要的。因为要全面、深刻地揭示出敦煌民族的历史发展,就不能仅停留在对某些热点问题的探讨上,还必须对该政权的经济、文化、宗教与政体等方面作深入的研究。只有这样,才能揭示出敦煌民族的历史全貌。我们希望在未来的研究中能够改变这种状况。?
其二,国内学者对敦煌遗书中有关文献的发掘、整理、研究工作还做得不够。我们知道,对敦煌民族的历史记载,除了正史及其它各种史籍的少量资料外,主要是敦煌石窟中出土的古代民族文献和数量丰富的汉文遗书。因此,我们应通过对敦煌遗书、各种文字的题记及其它多种文献进行全面的普查,搜集尽可能多的资料,整理出版专题性的历史资料汇编,以便于研究者参考使用。有一种怪现象值得重视,即国内学界对敦煌吐蕃文文献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流失到外国的那一部分上,却忽视国内藏品的研究。时至今日,收藏于国外者大部分都已整理刊布,而庋藏于国内的数量也不在少数的敦煌古藏文文献除少数见刊者外,绝大部分都常年积压在文物库房中,至今无法利用,即使专门的研究人员也难得一睹。据有关人员的调查研究知,国内收藏的这种文献的数量并不比外国少,甚至还多于国外的收藏数,显然是一笔弥足珍贵的文化财富。这些“藏于深闺人未识”的古代文化遗产的整理出版,必将进一步促进敦煌以至吐蕃史研究的纵深发展。
其三,研究中条块分割严重。几十年来,我国的民族史研究与语言文字的研究常常是脱节的,研究历史者,大多不懂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字;而研究其语言文字者,则往往不懂或不从事于历史的研究。这种现象的存在,势必会对我国民族史研究的水平造成严重的影响。我们应在现有的基础上,加强对吐蕃、回鹘、粟特、西夏与于阗文文献本身的深入研究,同时还应充分利用这方面的成果,结合汉文史料的记载,对敦煌民族的社会、历史、地理、经济、文化、艺术、宗教、民族及东西文化交流等学科进行多角度、多层次的综合研究。
其四,我们对外国学者的研究成果的利用过少。敦煌出土的与吐蕃、回鹘、粟特、西夏有关的文献,不管是汉文的,还是其他民族文字的,今天大多数(至少说有相当一部分)都流失海外,因此国外在这方面的研究历史较长,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如果我们在研究过程中不能很好地利用他们的研究成果,势必会走弯路,严重影响我们对敦煌民族历史文化研究的深度与广度,有时还会作无益的重复劳动。
[1] 余尧《漫话河西走廊》,《甘肃师大学报》1978年第3期。
[2] 吴天墀《西夏史稿》,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
[3] 宿白《莫高窟大事年表》,《文物参考资料》第2卷5期,1951年;夏鼐《考古学与科技史》,北京:科学出版社,1979年,第47页;阎文儒《莫高窟的创建与藏经洞的开凿与封闭》,《文物》1980年第6期。
[4] 白滨、史金波《莫高窟、榆林窟西夏资料概述》,《敦煌学辑刊》第1集,1980年;刘玉权《西夏时期的瓜、沙二州》,《敦煌学辑刊》第2集,1981年;《略论沙州回鹘与西夏》,《首届西夏学国际学术会议论文集》,宁夏人民出版社,1998年;陈炳应《西夏与敦煌》,《西北民族研究》1991年第1期;同氏《西夏文物研究》,宁夏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1页。
[5] 王静如《敦煌莫高窟和安西榆林窟所见的西夏历史和文化》,《文物》1974年第5期。
[6] 孙修身《西夏占据沙州时间之我见》,《敦煌学辑刊》1991年第2期。
[7] 钱伯泉《回鹘在敦煌的历史》,《敦煌学辑刊》1989年第1期。
[8] 段文杰《玄奘取经图研究》,《1990年敦煌学国际研讨会文集·石窟艺术编》,辽宁美术出版社,1995年,第1~19页。
[9] 王静如《引论》,《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4卷3号《西夏文专号》,1932年,第24~33页。
[10] 陈炳应《西夏文物研究》,宁夏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291~293页。
[11] 刘玉权《本所藏图解本西夏文〈观音经〉版画初探》、陈炳应《图解本西夏文〈观音经〉译释》,同载《敦煌研究》1985年第3期。
[12] 彭金章、沙武田《试论敦煌莫高窟北区出土的波斯银币与西夏钱币》,《文物》1998年第10期;康柳锁《关于敦煌莫高窟出土的波斯萨珊银币和西夏钱币》,《甘肃金融·钱币研究》1999年第1期。
[13] 史金波《敦煌莫高窟北区出土西夏文文献初探》,《敦煌研究》2000年第3期;《敦煌莫高窟北区西夏文文献译释研究》(一),载彭金章、王建军《敦煌莫高窟北区石窟》第1卷,文物出版社,2000年。
莫高窟教案 篇二
“不得了!比我想象中不知伟大了多少倍。原定计划是来此三月观摩,恐怕留下来半年都还不够 。”
见到敦煌石窟中的壁画,就连国画大师张大千都难掩激动。石窟是佛教建筑的最老古形式之一,发源于印度,大多依山崖开凿,许多石窟寺洞窟密集,常有“千佛”之称。
中国的石窟艺术绵延不绝数千年,雕刻和绘画是最为常见的艺术形式。中国石窟的开凿始于4世纪中,盛于5―8世纪,最晚的则延续到16世纪。其中,以甘肃的石窟艺术首当其冲。甘肃境内现存石窟百余处,其中不乏敦煌莫高窟、天水麦积山等著名石窟。
犹如引领我们回望历史的墙壁扉窗,甘肃的石窟艺术璀璨夺目。这里拒绝闪光灯,需要的是来自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倾听。
敦煌莫高窟:鸣沙山上的“东方卢浮宫”
“看了敦煌莫高窟,就相当于看到了全世界的古代文明”。
有外国游客这样评价敦煌莫高窟。在甘肃省敦煌市鸣沙山东麓的崖壁上,长长的栈道将大大小小的石窟曲折相连。洞窟的四壁满是彩塑和壁画,走进去,人不由自主地屏声敛息,生怕打破了这沉寂千年的静谧。
这里是世界最大的佛教艺术宝库,“东方的卢浮宫”。
公元前二世纪,汉武帝派张骞出使西域,打开了通向中亚、西亚的陆上交通“丝绸之路”。“前阳关而后玉门,控伊西而制漠北”,坐落于河西走廊的西端的敦煌凭借其特殊的地理位置,逐渐繁华昌盛,寺院遍布。
随着佛教自印度、中亚向中国传播,石窟寺逐渐兴起。敦煌莫高窟又称千佛洞,始凿于366年,后经十六国至元十几个朝代的开凿,形成一座内容丰富、规模宏大的石窟群。石窟南北长1600余米,上下共五层,最高处达50米。现存洞窟492个,壁画45000余平方米,彩塑2415身,飞天塑像4000余身。
季羡林先生认为,敦煌文化最好的表现形式就是它的石窟画塑,而敦煌画塑又以莫高窟的为最佳。敦煌莫高窟集各个时期建筑、石刻、壁画、彩塑艺术为一体,堪称世界上规模最庞大,内容最丰富,历史最悠久的佛教艺术宝库。
敦煌莫高窟中的壁画规模宏大,风格各异,如同一座墙壁上的图书馆。佛敦煌壁画的内容十分丰富,包括人像画、经变画、民族传统神话题材、供养人画像、装饰图案画、故事画、山水画。
麦积山石窟:峭壁里的东方雕塑馆
中国的四大名窟,甘肃占据了一半。
敦煌莫高窟以其壁画名扬天下,麦积山石窟则以雕塑独树一帜。甘肃天水东南45公里,群山环抱中,一峰凸起,山高142米,远远望去形似民间的麦垛,十分显眼,当地人称之为麦积山,素来就有“秦地林朱之冠”的美誉。
麦积山山势险峻,西南面为悬崖峭壁。然而,就在这悬崖之上,竟暗藏有一座东方雕塑馆,麦积山石窟。石窟有的距山基二三十米,有的达七八十米。洞窟密密麻麻,如同蜂巢;栈道凌空飞架,层层叠叠。举世罕见,令人啧啧称奇。
麦积山石窟始建于一千五百多年前,以石窟众多、塑像完美、延续时代长久著称于世。麦积山石窟现存洞窟194个,泥塑、石雕7200余件,壁画1300多平方米。麦积山山体为第三纪沙砾岩,石质松散,故以精美的泥塑居多,其中巨大部分是泥塑彩妆。
还在山脚下,就已经远远望见三尊麦积山大佛。东崖三大摩崖佛像是麦积山的标志,中间的大佛高16米,两边各有两尊小佛,散发出浓浓的人文气息。石窟中的泥塑大小和真人相差无几,有的交头接耳,有的低眉含嫣,形态栩栩如生。
麦积山石窟第44窟闻名于世,被赋予“东方的维纳斯”的美名,第74、78窟也是代表作。建于七十余米高的悬崖上的七佛阁,过道西段顶部的车马行人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车马所走方向均不相同。
麦积山雕塑多采用圆雕、浮雕并用的技法,并融合中国传统和古代西域造像风格,有着独一无二的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据有关专家介绍,在麦积山石窟中,有些雕塑产生的年代甚至比莫高窟的雕塑还要久远。
如果遇到阴雨天气,麦积山上云雾缭绕,还可以见到天水八景之首的“麦积烟雨”。此时的麦积山石窟,正露出迷人的东方微笑。
tips
石窟旅行小贴士
敦煌莫高窟的开放时间为:旅游旺季(5月1日至10月31日):8:30 ―18:00,旅游淡季(11月1日至4月30日):9:00― 17:30;
麦积山石窟开放时间为:6:00-18:00;
甘肃地处内陆,受高山阻隔,属于极干旱大陆气候。因此,每年的5―10月,是前往旅游的最佳时间;
莫高窟教案 篇三
各位旅客,大家好,我是“环球旅行社”的小沈。欢迎来到历史悠久的敦煌莫高窟,它是世界上最大的石窟,现在就跟我一起去看看吧!Let”s go!
莫高窟又名千佛洞,是我国著名的四大石窟之一。石窟南北长1600余米,上下共五层,最高处达50多米,现存洞窟492个,壁画45000余平方米,彩塑2415身,飞天塑像4000余身。莫高窟最初开凿于前秦建元二年,其间经过连续近千年的不断开凿,使莫高窟成为集各个时期建筑、石刻、壁画、彩塑艺术为一体,世界上最庞大,内容最丰富,历史最悠久的佛教艺术宝库。大家可以看到洞窟的四周和窟顶,到处都画着佛像、飞天、伎乐、仙女等,还有各式各样精美的装饰图案等。莫高窟的雕塑也久享盛名,这里有高达33米的坐像,也有十几厘米的小菩萨,绝大部分洞窟都保存有雕像,数量众多,堪称一座大型雕塑馆。大伙儿是不是看得有些目不暇接呀?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看。
现在我们来到了莫高窟藏经洞。藏经洞是中国考古史上的一次非常重大的发现,其出土文书多为写本,少量为刻本,汉文书写的约占六分之五,其它约为古代藏文、梵文、齐卢文、粟特文等等。文书主要内容是佛经,此外还有道经、儒家经典小说、诗赋、史籍、地籍、帐册等等。这些对研究中国和中亚地区的历史,都具有重要的史料和科学价值,并由此形成了一门以研究藏经洞文和敦煌石窟艺术为主的学科——敦煌学。
莫高窟教案 篇四
关键词:莫高窟;创建;国际学术研讨会;敦煌研究院
中图分类号:K870.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106(2016)06-0001-05
Abstract: In order to commemorate the 1650th anniversary of the Mogao Grottoes, Dunhuang Forum 2016: Convergence and Innovation-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in Commemoration of the 1650th Anniversary of the Mogao Grottoes, jointly organized by the Dunhuang Academy, Chinese Association of Dunhuang and Turfan Studies, Zhejiang University, Lanzhou University, and Northwest Normal University, was held on August 20-21 at the Dunhuang Academy. More than 150 experts and scholars from France, Britain, Austria, Belgium, Russia, America, Japan, Korea, India and Iran, and from Taiwan and Hong Kong of China participated in this grand event which included 108 submitted papers. More than sixty experts presented lectures to introduce their research results in the fields of the Silk Road and communication between China and other countries, Buddhist archaeology and cave art, Dunhuang documents, history, and culture, the conservation and research history of Dunhuang caves, and Dunhuang art and contemporary art creation.
Keywords: Mogao Grottoes; construction;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Dunhuang Academy
(Translated by WANG Pingxian)
敦煌唐代碑文及敦煌文献的记载,莫高窟创建于前秦建元二年(366),其后历经一千多年不断营建,至今保存洞窟735个,壁画4500平方米,彩塑200多身,其规模之大、延续时代之久、艺术之精湛,在世界上都是绝无仅有的。
为了纪念莫高窟创建1650周年,由敦煌研究院、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浙江大学、兰州大学、西北师范大学联合主办的“2016敦煌论坛:交融与创新――纪念莫高窟创建1650年国际学术研讨会”于8月20―21日在敦煌研究院举行。来自法国、德国、英国、奥地利、比利时、俄罗斯、美国、日本、韩国、印度、伊朗等国以及中国台湾、香港等地区的150多位专家学者参加了这次盛会,向会议提交论文108篇,其中有60多位学者在会上分别作了学术发言,学术报告涉及丝绸之路与中外文化交流、佛教考古与石窟艺术、敦煌文献与历史文化、敦煌石窟的保护研究史,敦煌艺术与当代艺术创作等方面的研究成果。
8月20日上午开幕式上,敦煌研究院院长王旭东、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郝春文、敦煌市市长贾泰斌分别致辞。王旭东院长全面介绍了敦煌石窟文化的伟大历程,总结了几代莫高窟人以“保护、研究、弘扬”为方针,积极探索、开拓进取的精神。面对敦煌学事业的可持续发展问题、敦煌石窟保护面临自然和人为等因素的威胁问题、敦煌文化的传承弘扬的方式问题,王旭东认为,未来的敦煌研究院,将通过积极推进敦煌石窟的风险监测预警体系建设、加快“数字敦煌”项目的实施、以“数字敦煌资源库”建设为基础,充分分享敦煌石窟的数字化资源、立足本土、面向国际推广敦煌文化艺术等多效并举,积极主动地吸引国内外的专家学者尤其是青年学者关注敦煌、关注敦煌石窟,使敦煌研究院成为一个致力于敦煌乃至丝绸之路沿线文化遗产保护、研究的国际化平台。
郝春文代表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对“纪念莫高窟创建165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的召开表示热烈的祝贺。他认为作为莫高窟和敦煌文化的守护者和研究者,不仅有责任最大限度地保护好敦煌莫高窟和其他敦煌文化遗产,更要有责任将敦煌学研究不断地推向深入。郝春文还表达了对敦煌学现状的思考。他认为敦煌学界要多发掘敦煌资料中的人类智慧,多一些宏观的探讨和理论方面的分析,呼吁敦煌学研究者通过深入的研究、缜密的论证,发出自己的声音。
贾泰斌代表中共敦煌市委、市政府和全市人民向远道而来的专家学者表示欢迎,对默默坚守、无私奉献的一代代莫高窟人和皓首穷经、不懈探索的专家学者,以及长期以来关心、热爱敦煌文化的有识之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最衷心的感谢。敦煌这座城市正在“一带一路”、中华文化复兴、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等多重战略机遇和平台上高位求进、跨越发展。相信这次盛会必将为推动敦煌在丝绸之路经济带上的繁荣复兴产生积极而深远的影响。
会议于8月21日下午结束。闭幕式上,德国柏林吐鲁番文献研究中心教授皮特・茨默(PeterZieme)、日本筑波大学教授八木春生、奥地利国家科学院印度与中国佛教研究员史瀚文(DavidNeilSchmid)、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副会长柴剑虹先后总结点评了本次研讨会所取得的成果,敦煌研究院副院长张先堂致闭幕词。
本次研讨会得到了中国敦煌石窟保护研究基金会的资助。
附录 会议论文目录
上编:宗教、考古与艺术研究
“时”、“地”、“人”
――莫高开窟因缘述略柴剑虹
敦煌莫高窟:见证佛教的荣光与世界文化遗产[法国]法 宝
莫高窟前史新探
――宕泉河流域汉晋遗迹的历史意义马 德
中国敦煌莫高窟和佛教的文化整合(5―10世纪)[法国]吉尔斯
可移植性与跨文化交流:莫高窟及周边地区基督教礼仪器具中的佛教文化
[奥地利]史瀚文
“阿修罗”图像及所处场景之考察严耀中
文化转场:敦煌普贤变与佛经汉译[法国]金丝燕 李 国
道俗交得 殿阙塔寺
――基于莫高窟第254、257窟的西北地区北魏小佛寺的复原研究孙毅华 周真如
敦煌莫高窟《五台山图》对韩中佛教交流的渊源关系考[韩国]金德洙 金相国
摩尼教绘画及其对中国艺术传统的影响[摘要][伊朗]纳思霖 达斯坦
敦煌三危山考[日本]荒见泰史
“阿育王”式@堵波所具有的多重意义[美国]蒋人和
寺庙佛座装饰――对敦煌早期洞窟内装饰佛座的纺织品表现的比较分析
[日本]桧山智美
对因缘图1中乔达摩佛传故事的诠释[美]莉莲・汉德林
炳灵寺169窟西秦图像反映的犍陀罗文化因素东传情况李静杰
从图像学角度探讨河西石窟“凉州模式”佛像与犍陀罗、秣菟罗佛像的关系
胡文成 胡文和
雷电风雨图像:一种“全民图像”的伸展李 凇
风格与样式――中国佛教美术中四家样说简析张 总
莫高窟隋朝菩萨样式研究赵声良
680年代至710年代中国各地佛教造像诸相[摘要][日本]八木春生
瑞光,华盖与故事画:试论敦煌隋代窟的窟顶设计[摘要][美]胡 隽
佛教艺术中的“白马朱鬣”[日本]下野玲子
敦煌佛教木雕像研究张小刚
漫谈佛教艺术中的哺乳图胡同庆
敦煌飞天艺术之美傅 强 傅曼妮
从青铜云雷到彩云飞天王文杰
丝路沿线石窟三联珠式刹塔流变考高晏卿
美国耶鲁大学博物馆藏隋大业三年智果绘净身佛像为伪作朱 雷
莫高窟76窟八塔变佛传图像源流探讨[中国台湾]陈清香
敦煌莫高窟第390窟绘塑题材初探王惠民
敦煌法华经变中的“涅”场景及相关问题张元林
中唐时期莫高窟瑞像图菩萨像的通式与其渊源[韩国]苏铉淑
晚唐药师经变燃灯供养仪式图像研究――以敦煌莫高窟156窟为例孟嗣徽 黄 蓉
敦煌石窟个案研究之省思与检讨沙武田 梁 红
从云岗到敦煌――两例对称图像的传播魏文斌 张 敏
莫高窟第246窟研究陈菊霞
敦煌执扇弥勒菩萨考郭俊叶
西千佛洞考古工作新收获敦煌研究院考古研究所 王建军 张小刚 刘永增
祥瑞塑像白狼与莫高窟第321窟张景峰
莫高窟第146窟窟主疏证顾淑彦
吐蕃四代赞普撼人心魄的弘法史画――莫高窟第465窟壁画内容试解读岳 键 陈 瑾
敦煌莫高窟285窟“天福之面”(kritimukha)考马兆民
敦煌壁画“取经图”与《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中国台湾]简佩琦
于田小帽式样源流初探史晓明
卢舍那佛像研究――以七世纪以前的中原地区发展为中心[中国台湾]潘亮文
云冈石窟第11―13窟图像构成分析王友奎
故国与他乡:天水石马坪新出入华粟特人石榻围屏图像中的“中国元素”屈 涛
甘肃省镇原县境内石窟寺群的初步调查孙晓峰
大足南宋两例涅造像及其相关问题探讨米德P
敦煌莫高窟――断崖上的丹青文脉谢振瓯
敦煌美术研究七十年侯黎明
再论敦煌壁画中的“色面造型”和“线描造型”――从维摩诘经变看图像风格及艺术语言
形态的演变[日本]卓 民
临摹是一项艺术研究工程――以莫高窟第320窟、285窟整窟临摹为例马 强 吴荣鉴
试谈建立“敦煌美术学”的意义汤 珂
从敦煌石窟艺术现状看与中国绘画材料与技法研究相关联的几个问题赵栗晖
论壁画艺术专业的学科性――对高校壁画专业教学和实践的思考陈舒舒
下编:文化、历史与文献研究
敦煌文化――丝绸之路文化最具代表性的杰出范例李并成
华夏先民“西游”之举与汉唐引领“丝绸之路”文化交流刘再聪
假如论“乐”的《庄子》与斯宾诺莎之《伦理学》在敦煌对话[比利时]铁力・马海思
敦煌历史文化的思想史意义杨秀清
敦煌写本中形近字同形手书举例(二)郝春文 王晓燕 武绍卫
漫谈古籍整理的规范问题――以敦煌文献为中心黄 征
敦煌文书与中国古文书学黄正建
陈z旧藏敦煌文献题跋辑录与研究[中国台湾]朱凤玉
韩国藏敦煌写本及其所藏过程[韩国]郑广`
对一首回鹘文诗歌,即B464:67号敦煌文献的解读[德国]皮特・茨默
英国图书馆藏蕃汉语词对译Or.12380/3948文书残片再考[日本]松井太
五代宋初跨越戈壁的交流――漠北九姓达靼与沙州西州的丝路互动白玉冬
和田新出突厥卢尼文木牍所见突厥语部族联手于阗抗击喀喇汗王朝新证据
白玉冬 杨富学
敦煌西域文献中所见的苏毗末氏(vbal)考杨 铭
从哲蚌寺藏《|蚌经》看敦煌藏文《般若经》誊抄年代勘措吉
试论吐蕃占领敦煌时期的鼠年改革――敦煌“永寿寺文书”研究陈国灿
瓜沙地区疏勒河原名黑水考郑炳林 俄玉楠
敦煌莫高窟北区B465窟题记调研报告张铁山 彭金章
晚唐张议潮入朝事与凉州等河西政局再探
――以新出李行素墓志及敦煌文书张议潮奏表为中心李宗俊
《张淮深墓志铭》与张淮深被害事件再探 www.1mi.net 杨宝玉
围绕敦煌莫高窟第217窟的开凿与重修之历史
――汉语史料中的供养人[日本]菊地淑子
敦煌三界寺再研究陈大为 王秀波
莫高窟第98窟反映的五代归义军节度使职官变化梁咏涛 唐志工
敦煌写本《隋净影寺沙门惠远和尚因缘记》研究[中国台湾]郑阿财
居家律范――P.2984V看敦煌的檀越戒仪形态湛 如
中古民众的灵魂观念――以敦煌变文为研究中心张 勇
北凉书吏樊海书《佛说菩萨藏经》初考[中国香港]崔中慧
敦煌写本《敦煌诸寺僧尼问想记录》研究魏迎春
河西墓葬杂文丛考――敦煌墓葬文献研究系列之六吴浩军
三阶教与地藏菩萨――兼论三阶教与净土教围绕地藏菩萨展开的争论杨学勇
敦煌文书中的水陆文献略考戴晓云
敦煌写本发病书《天牢鬼镜图并推得病日法》整理研究陈于 柱 张福慧
敦煌归义军政权的商业贸易刘进宝
归义军时期敦煌绢帛借贷契约析论王祥伟
敦煌写本P.5032《渠人转帖》研究赵大旺
对汉代之时敦煌水利工程的蠡测张俊民
敦煌本《珠英集・帝京篇》作者考实王 素
敦煌本伤蛇曲子与施恩必报的民间信仰伏俊琏 王 涵
我国传统论赞文体的源流及其与敦煌佛赞之异同述论王志鹏
文人干谒:敦煌悟真出使长安之酬诗黄 京
开源引流与预流――陈寅恪《陈垣炖煌劫余录序》新论[澳门]谭世宝
张大千、谢稚柳莫高窟编号与考察成果述评――莫高窟考察历史文献解读(七)张宝洲
由《吴忠信日记》再探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的时代背景[中国台湾]车守同
敦煌研究院新入藏李浴敦煌遗稿的内容及其价值王慧慧 冯志国
照片档案遗产:敦煌、探险照片与罗氏档案[美国]经崇仪
1907―1949年的莫高窟摄影史孙志军